当时接到陆珺电话,一念之间她也没有跟他商量,可他一个字都没问。
时屿双手背过身,他不看她,更不答话。
徐安澜身体顿时挺得笔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空气里都是不安的泡泡,一戳就破,或者一下就会爆炸。
在她忍不住要插科打诨的时候,时屿一本正经叫她,“我在商场也得罪了不少人,也许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我接近你、算计你、伤害你。”
“你怕不怕?”
因为你是我的软肋。
他没有说出口。
但徐安澜不能再懂,她踮脚勾住时屿脖子,等他低下头,她亲了上去。亲一口,再亲一口,从左唇角到唇瓣,再到右唇角。
“我才不怕。”她笑得明媚又张扬,“谁怕谁是小狗!”
中午,时屿带徐安澜吃完饭,一别往日的缠缠绵绵,他爽气的直接把她送回家。
在陆珺身上受的伤害只有亲密无间的家人才能治愈。
“那我走咯!”她倚着车门。
时屿也看她:“嗯,明天见。”
他这么爽快,她倒是舍不得了,依依不舍,“好吧,明天见。”
她关上车门,一步三回头,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
时屿开了静音的手机一直在震,都是发小群的消息,他这才点开了看。
【许沐:就位。】
【老张:就位。】
【蒋铭绎:就位。】
【蒋铭洲:就位。】
【楚誉:就位。】
【……】
时屿挂挡,索性熄了火。
【时屿:麻烦了。】
【时屿:谢谢。】
群里没有人玩笑,认认真真接下时大总裁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真诚道谢。
针对杨以航的行动正式开始。
过去怎么耍手段都是商业竞争,时屿不计较,也没必要去计较,但这回杨以航真正触及到他的底线,就别怪他对他出手。
君子手段只对君子,杨以航么,他不配。
徐安澜回到家,意外的,徐怀诚和赵文歆都在,只有徐为洋在上幼儿园。
“都在啊。”徐安澜把包放沙发,“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徐怀诚其实很忙,工作日的白天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鲜少会在家。
他摘下眼镜:“今天没多少事,在家办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