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不可能的,当年是他亲自把她的犬皮剥下,制成了一个连微笑都无法做到的残次品。
……
夜晚,西苑屋顶。
莫晞躺在打狗棍变成的黑色雕花大床上,快乐地打了几个滚。
“老伙计,有了你之后生活都方便了很多,真是出家旅行必备之利器!”
打狗棍听到夸奖,好像很高兴,从床沿伸出四只黑手给莫晞揉肩膀捶腿。
愉快享受马杀鸡服务的莫晞舒服极了:“嗯……脖子那里也给我捏捏,对对,就是这儿!”
在她昏昏欲睡之时,感到有人在捏她的脸,脸上的皮肉一紧,往外扯了一段距离又弹回来。
她抬手扫开,嘟囔:“伙计,别闹,我睡觉呢。”
说着,她背过身去。
接着,又感到头皮一紧,有人在拉扯她的头发。
“别闹。”她闭着眼睛又转回来,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捏了捏,有些不对劲,又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
一股清冽如荷的好闻味道。
她倏尔睁开眼,看到来人,撑起身子:“你怎么来了。”
白烬尘垂着眼,视线落在她一头触感柔软的银发上。
脸是真的,头发也是真的。
他望了望朗朗星空,答:“唔,过来赏月?”
莫晞:“……”
真是有闲情逸致。
白烬尘衣着单薄,清风掠过,微微扬起衣摆。
“咳咳……”凉意侵入他的身体,叫他禁不住轻咳一声。
蓦地肩膀上一沉,他撇过头,莫晞站在他身侧,一脸正色地嘱咐:“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最没出息了。”
白烬尘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眼睛里流泻出一阵笑意:“嗯,白某是这世上最没出息之人。”
莫晞嘴角狂抽,反派脑子瓦特了不成,哪有自己diss自己的?
又被风吹了一会儿后,白烬尘走到木梯边上,有些笨拙地爬下去。
莫晞:“……”
看不下去了。
她一旋身揽住他的窄腰,顷刻间落地后,把他放下,又过去单手扛起木梯|子放进了屋里。
|
“下次想要赏月,可以喊我一声,我带你上来很方便,这梯|子年老失修,不太安全,万一摔了,就凭你这身板,估计够呛。”
翌日清晨,莫晞把在后院呼呼大睡的小黄拎了起来。
“咯咯咯……”她悬空扑腾着双臂,“大坏蛋!你要对我做什么!”
“做早饭。”莫晞声线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