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认祖归宗,给他改姓大唐国姓傅氏以后,他更是没在意过大唐皇室。
皇帝怎么样他不关心,太子是谁不重要,反正他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别说大唐,甚至未来的九州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从来没有像得知楚端静是傅云泽的妻那一刻嫉妒过一个人。
嫉妒过后,是不受控的占有欲。
不管楚端静接近他有什么目的,不管用什么方式,他只想把人留在他身边。
可怕而偏执的想法一旦形成了,便如一颗春雨后萌发的种子,疯狂在心间滋长。
派人以最快速度用世间绝顶金器给楚端静打造了一座金屋,封住了她的穴,几近痴迷把人温柔放入金屋里。
楚端静的声音是他听过最温柔的,所以确认金屋无死角封锁后,他率先解开了楚端静的声穴。
能开口的楚端静,第一句话便是怒斥他“目中无人”“丧心病狂”。
那双平素里笑意盈盈、缀满星子的美眸里,只剩对他慢慢的痛恨。
……无、无妨。
古有金屋藏娇,可惜没能实现,才让阿娇怨恨致死。
只要他把棠棠放在这里,棠棠一定会高兴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
“——摄政王殿下,你如此无礼,当真不怕吾皇动怒吗?”
见傅晚韫长时间不回应,那些欺软怕硬成性的世家子弟只当他怕了,顿时来了兴致噼里啪啦各种指责。
有好事者,狠狠一拍桌案,觉得自己特有气势。
成功吸引了四周看客的注意力,他换了副义正言辞的表情,气势十足叫喊:“摄政王,你若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想——”
后面的话未说完,场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傅晚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他们一个个瞬间都像被捏住嗓子都鸭子。
傅云泽:“……”
眼神闪烁,敛去一闪而过的冷芒,一脸愧疚继续好脾气向楚倾颜致歉。
“说啊,怎么不说了?”傅晚韫手执弯刀,刀尖刺入最初斥责他“目中无人”的小少年脖颈。
“丧心病狂?”他在笑,右颊的梨涡浅浅,与那白皙如雪的皮肤相衬,有种清新脱俗的美。
可那美,就跟吃人肉喝人血的妖邪一样,邪气又惊悚。
真不是一般人能欣赏来得。
“怎么?放了这点血就抖了?”傅晚韫冷哼一声,看少年的眼神就像看一只低贱的蝼蚁,“蠢。”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运功压下喉间翻涌的腥气,余光淡淡撇了眼许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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