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舟就说“好”,趁着许培樟在厨房忙活,他又仔细看了一会许培樟的盲盒展览,手很痒,想拿一个出来玩玩。
他们坐下来吃猪油糕,糕本身松软,口感扎实,甜味来自赤豆,香气来自猪油。两个人都吃的不多,这种东西吃多了发腻,只当是尝鲜。
时间还早,许培樟把碗放进洗碗机以后就拿了电脑过来看项目书,梁易舟在看《云间月》的剧本,两个人各占了沙发一角,房子里只有梁易舟翻剧本的声音,还有偶尔喝完果汁放杯子磕在茶几上的轻响。
氛围自然地有些温馨。
梁易舟把剧本粗看完,就去洗澡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剧本到了许培樟手里,许培樟在看他:“刚刚就想问你了,你居然还会唱昆曲的吗?”
“其实不会,只是有些架势可以摆出来,跟演戏那样。”梁易舟解释道。
“周可很严格的,你别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在片场特别严肃。”许培樟说,“开机前先去剧团学戏,这件事我帮你联系,《扮演者》的宣传也是这段时间,你估计得两地跑了。后面拍戏时间也紧,12月开始《零点到站》的宣传。幸好是费谦那里顺利,后面重点要放在《云间月》。”
许培樟说得那样认真,关于梁易舟的,他好像每一件都牢牢记下来了,梁易舟看他替他安排时间的模样,一时之间觉得许培樟这个金主当得也太好了些。
好得容易让人自作多情。
梁易舟看着他,觉得心慌,他很害怕许培樟的体贴,可又有点依恋。他走过去蹲在许培樟面前,露出一副难得的乖顺模样,很轻地说:“都听你的。”
这句话莫名像在调|情,许培樟伸出手去拢梁易舟的下巴,他刚刚洗完澡,整个身体都泛出暖意,他的浴袍系得松松垮垮,领口泄了一大片皮肤,因为被许培樟拢着下巴,脖子便绷直了,纤细流畅的颈子,看得人很想咬一口。
许培樟的眼睛沉下去,他声音听起来很危险,意有所指地重复了一遍:“都听我的。”
梁易舟跨坐在他身上。
梁易舟两腿都发软,而许培樟真的就让他自己来,他吻着他的脖子,声音含含糊糊,像蛊人的蛇:“宝贝,你还能吃下去更多的。”
梁易舟浑身都在颤抖,有一点疼,更多是胀,最里面是痒,抓心挠肺的痒。
这种主动却让梁易舟有点羞耻,他不敢看他。
许培樟其实很想直接进去,但他忍住了,他想看梁易舟自愿打开自己,自愿奉献给他。
梁易舟简直动弹不得,只好求许培樟:“许总,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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