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老师,你并不抵触我,不是吗?”
林东宴闷声说,然后轻啄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嘴角。
“别动,痒。”江吟不自在地仰起头,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才刚动了一下,就被林东宴扣住后脑勺,紧接着,细密的吻就落在他的脸颊和耳廓上。
林东宴闭着眼睛,虽然不愿让他逃避,但也舍不得让他难受,吻很轻柔地落下,就像风吹过一般。
林东宴忽然觉得,沈雪言再次出现,并不是一件坏事。
想对江吟做的那些事,他再也不用隐忍。
他再也不用,偷偷地趁他睡着,在他嘴角留下又轻又克制的吻。
——每次他在车上睡觉的时候,嘴角总是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别人一尝究竟。
当车停下的时候,林东宴解下安全带,倾身而上,一个不足以称之为吻的吻触在他嘴角。
像偷吃到了糖,他有些开心。
退回到原位置,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会什么时候醒呢?要不要再尝一口?
要不要……伸舌头?
终于,他没能经受住诱惑,再次覆了上去。
这回,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果真很甜。
江吟睡觉总是很熟,他甚至怀疑,就算将他吃干抹净他也未必知道。
快到十一点了,他什么时候醒?
——还想再尝一口。
“你不是要去报到吗?叫醒我就好了。”醒来后江吟说。
“嗯。”
——要是叫醒你,他怎么会尝到这么甜的东西。
可是林东宴不知道,他轻得像风一样的吻,就像羽毛刮过一样,在江吟皮肤上留下一寸一寸的痒,还是让人百爪挠心的痒。
江吟受不了,但身体又动不了,就侧过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林东宴刚洗完澡,身上留着沐浴露的味道,是江吟很喜欢的一种草木香。
林东宴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也不恼怒,反而在他耳垂上用同样的力度也咬了一口。
“够了吧?”江吟实在没办法了,感觉空气都快被他啃下去了
林东宴默默摇了摇头,拉开些距离,摊开手心里的糖,一言不发地剥开。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江吟大口大口地呼吸,还不忘叮嘱道:“你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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