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小姑娘猛喝奶茶压惊,“那你一定要好好地查清楚虐狗的到底是谁,但也要注意安全!”
顾小文笑了,点头,“放心吧,你好好照顾它,之后我会领养它,你顺便帮忙重新办一下狗证,疫苗看看能打什么。”
半路办狗证其实有点费劲,尤其是这不是什么品种狗,是个狼狗和德牧的串儿,但是她答应得很痛快,“这边我来想办法!”
顾小文再度点头,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起身去结账,小姑娘在她走后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头发,有点表情奇怪地拿起手机和姐妹们发消息。
我今天遇见个腹黑的大姐姐,被她拍了两下头,感觉像是被拍\\花子了,估计她说要我跟她走,我也会跟她走啊啊啊啊——
顾小文结账之后和小姑娘一起去了宠物医院,答应江容地给他照相录视频,那狗还躺在笼子里,很安静,不吵不闹。
但是它是醒着的,顾小文拿着手机凑近了它,录好视频之后,点了点自己的手腕上的纱布,对狗说,“你给我这俩眼儿我可记住了,我还为你挨了两针,现在还疼,等你好了,你可能得跟我过了,咱们的恩怨纠葛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顾小文看着它被包裹得半个秃秃的脑袋,笑了下,“我看了你之前的名字,汤米,太难听了,不如叫一只耳吧。”
顾小文说,“就剩一只耳朵了,又形象又霸气,一只耳可是立志吃猫的老鼠呢。”
一只耳不动,只用一双黑漆漆里面掺杂着些许淤血的眼睛看着顾小文。
“麻药劲儿还没过?”顾小文转头问小姑娘。
“早过了,它就是这么安静,一点也不挣,不舔伤口,都不用带项圈,吊针也很老实呢……”
顾小文看了它一会,最后跟它说等它好了来接,就走了。
她把视频什么的都保存好,本来拍完了下意识想要发出去的,但她发现她居然没有江容的微信。
江容似乎不用手机,总不见得是没有吧?
顾小文发不了,就暂时自己保存好,然后她带着一直等她的常国秋,去了一家档次还不错,包房隔音也非常好的饭店。
好菜招待过之后,她就开始“严刑逼供”。
“你跟着我爸都快三十年了,常叔,”顾小文手里夹着点着的烟,轻轻吸了口吐出,“你回忆一下,二十多年前,有什么人是和他密切往来过一段时间,然后就不联系的朋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