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画的好,用了一些耶律的视角…那个曾经归顺大宋的辽国画匠叫什么?臣年老体衰,记事不清楚。”
林玄礼讶然:“很明显吗?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奇怪,我也忘了。就在嘴边上,偏偏想不起来。”
童贯:“官家说的是赵信奴吧,臣还记得他,他绘制官家的朝服坐像,格外的威严生动。”
“对!”
群臣仔细观看这副七尺绢本白描图,两位皇帝位于画面的上方左侧,带着小圆墨镜,勾起嘴角,对着右边指指点点,背后有一颗亭亭如盖的梧桐树。画面右侧与两位皇帝横向并列的是被轰炸的山头,这部分的白描画的有些潦草。图画中央则是树林和交易中的双方军队,以及在一起或站或跪的。画面最下端三尺长的部分,精心描绘了旌旗猎猎的军队,列立成两个阵营,先是仪仗队,仪仗队身后则是牵着马立于地上的,排列整齐,端庄整肃。
官员们仔细看了半天,婉转的提出建议:“官家,这一路上奔波,不利于绘画,夜晚光线暗淡,伤目力。等回京安顿下来,又有许多朝政等候圣裁。”
“臣以为,官家绘制的精妙,安排的错落有致,上色的工作可以交由翰林画院来做。毕竟术业有专攻。”
“对,官家为国家日夜操劳,难得休息一会,不妨静心养神。”
林玄礼微微沉下脸:“你们觉得朕画的不好?”
朝臣们思考如何承认这件事。魏相公选择直说:“官家的画风古拙,有些疏于练习。”
众人齐声:“臣附议。”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官家整天都在干什么,官家这些年根本不练习画画,现在这线条连一点粗细浓淡的过度都没有,也不飘逸。
林玄礼忧愁的叹了口气:“也罢,朕也附议。术业有专攻,回京再叫人画。”
[我还以为是我心里自卑呢?]
[六哥:且慢,你自卑吗?]
[我就是那种帅而不自知的忧郁美男子,而且画成这个鬼样子我能不自卑吗!这些年绘画鉴赏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三国谈判的时间不长,都是丞相们在谈,谈一谈,回去禀报自M家皇帝,谈不妥,继续。
金朝:别打别打,之前签订了盟约,说是兄弟之国、叔侄之国,其他事儿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该赔偿的我们也赔偿了,你们应该退回原先的国界线。要是再不依不饶,非要霸占金国的半壁江山,那就只能看看女真人的血性了。
辽朝:别说是半壁江山,整个江山都是从辽国手里抢走的。
宋朝:我们要是把占有的土地,全都收为M有,不合适吧?
金朝:不合适不合适。
辽朝:可咱们大老远的,劳师动众一次不容易,一州一城都没捞到,也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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