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询问:“金国攻打你们宋军,是在什么时候?”
“回禀辽主,在巳时初。”
“也是在巳时初?”
宋使本身是职务是翰林侍读,常陪官家探讨经史法律,汪藻,严肃的躬身:“正是。金使来到我家官家面前,故弄玄虚的等了一会,便有军卒来报。”
敖卢斡微微颔首:“金国来攻击我中军大营时,也是在巳时初。斡鲁补此人偏好弄这些小巧,细枝末节,不值一提。请宋主移营时多加小心,我也与他一同移营。河虽不是长江,却正契合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长江不一定特指长江,也可以是一条很长的江水。
辽国官员和宋使汪藻一起歌颂了两国的百年友好。
使者又在小股部队的簇拥下,战战兢兢的跨过百里距离,回到宋军中军之中。
林玄礼正在盘自己的盘龙棍。[介是交趾黄檀的盘龙棍,真是超级奢华。螺钿镶的白龙也太美了,每一片鳞片栩栩如生,我都舍不得用。]
[盘龙棍,如果我拿一根木棍盘上去,像是跳钢管舞那样缠着,在那一瞬间也叫盘龙棍。]
[妈耶,我可太幽默了。写下来给英英送回去。]
史官无聊的记载:帝拭盘龙棍,一刻钟。
汪藻回来复命:“启禀官家,辽主对您提出的扎营地点和距离全盘接受…(复述辽主所有话)…他还提到,辽国遇袭也是巳时初。”
林玄礼翻了个白眼:“呵呵。金国挺能装相啊。”斡鲁补还给自己整个挺有面子的出场,真逗,就好像谁能被他吓住似得。同时进攻而已,要是现在有电报,还能吓人一跳,要不是派了使者过去,我还得明天才能知道呢。“辽主说的话很有道理,移营时极有可能被金国偷袭。叫他们来,开会议事。”
议论一下,金国既然打算来偷袭,大宋要不要顺水推舟,顺势就请君入瓮,设个套让他们偷袭失败。
林玄礼兴致勃勃:“朕可以亲自钓鱼,钓他这条大鱼。你们不要劝朕说什么君子不涉险地,帮我一想想,如何斩获一场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