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沉默,只干活不说话,特别没有存在感。
文官们提出反对意见:“官家找童童贯做什么?”
“官家若想听几句奉承话,臣等不会说,若要听吉祥话,我们可以写词为官家壮行。”
林玄礼摸摸下巴,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滑过:“我需要一个能把耶律延禧灌醉的人。让他烂醉如泥,倒在帐篷里和死了一样,以免给我添乱,他带了八百多亲卫,这些人要是一起作乱,还真不好办。你们谁能做这件事?不行吧,哎,童贯啊,送太子回京之后,就知道奉承皇后太子,也不管我在这里如何的挂念他。”
文官们倒是愿意咬咬牙,去做这件有意义的事,可他们就算是把牙咬碎了,也知道自己真不如童贯那个天生的马屁精,那小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京城里一百个油嘴滑舌的活计也敌不过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童贯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异常感动,眼含热泪的拜倒在大帐中:“官家呜呜呜呜,小人万万没想到,您竟然还记挂着小人。虽然远隔千里,可小人的心里只有官家,何曾奉承皇后。实在是黄河冰封,沿途有许多艰难险阻,大宋境内倒是安全,一到辽国境内,这沿途的贪官污吏、流民贼寇,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宋辽一比,真是天地之差。小人一路颠沛流离,还迷路了一次,总算赶上了大军,今朝又见了官家,还听官家念叨小人,呜呜呜呜,如同死而复生。”
林玄礼美滋滋的命令左右:“快扶他起来。赐坐。童贯你受苦了,你身体还好吗?精神怎么样?”
童贯做虚弱状:“小人只是腹内饥饿,原本腰痛的很,一见天颜,只觉得百病全消,身轻如燕,官家若肯赏脸,小人现在能给您跳一段掌上舞。”
“哈哈哈哈哈。军中也没有托的动你的大汉。快给他舀一碗奶茶,拌些油茶,垫一垫。我正有军机要务委派你去呢。”
童贯唏哩呼噜吃完,一抹嘴,含了块香片弄的满嘴香味扑鼻,精精神神的去给天祚帝劝酒。心说:虽然官家不许我上阵杀敌,可要是灌醉了辽国那老小子,也算立一大功,不枉我紧赶慢赶来这一趟。
过了一刻钟,林玄礼刚收到金军一万人从右方进攻的消息,深沉的考虑这是不是引蛇出洞,率兵来袭的是不是斡鲁补,谁也不知道。沉吟再三,对侍卫说:“你赶过去,告诉种师中,就说斡鲁补和粘罕逃跑了。”
侍卫:“啊??官家,小人不明白。”
谢宝紧张的笑:“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斡鲁补来攻击咱们中军大营,这件事不能说。换一种说法,他不在金国大营中,这可是真的。”来回路程遥远,来袭击的如果真是斡鲁补,那他在天黑之前赶不回去,一旦金人产生怀疑,他又没法站出来激励士气,那就有乐子看了。
希望中京城里那些被围困的笨蛋知道出来透透气。
“是!小人明白了!”侍卫翻身上马,直奔中京城而去,头盔上装饰用的红缨在空中抖成一条直线。
林玄礼看着上了年纪的枣红马小红,还有小红生的儿子,以及才五岁的小白和小黑。
研究了一会,选了矮胖的小白马,这马看起来萌萌的,不是特别高大,却是一匹纯正的蒙古马,体力耐力都很惊人,胖是储存了脂肪,可以长时间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