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被攻破了。倘若天祚帝不来这么一次,或许还能守城一年。
童贯紧紧的跟在辽主身边,也顺利逃到安全地带。他仔细思索了一会,马植说的是真的,官家运筹帷幄也知道千里之外的事。为了投其所好,这些年没少学习兵法,学完了兵法又跟着学机关,学物理和数学,现在稍一沉思,就想明白败在何处,主要是天祚帝没有血性,不下令死战血战,排兵布阵也有问题。倘若是官家率领十万兵马,打三万人,官家一定身先士卒往上冲,连连张弓把敌人都射成瘸子。
耶律延禧对月垂泪:“苍天呐,朕有何罪,遭此不祥。”
萧奉先:“逆贼年年谋反,和陛下有什么关系。”他立刻举了许多耶律阿保机、耶律隆绪时期的谋反例子。
童贯按照身份顺序才开口,含泪赞同:“萧枢密使说的是啊,真是肺腑之言。逆贼各怀虎狼之心,不论官家什么样,他们都要谋逆。”
回到中京之后。
耶律延禧依然十分难过,赶紧找了许多漂亮小妹妹和美酒来安抚自己。
对于耶律大石、耶律余睹等人提出各种励精图治的建议、准备反攻收服黄龙府的正确攻略,置之不理,或者是过继给耶律隆运(韩德让)的年仅十岁的儿子耶律敖卢斡提出的建议,更是不屑一顾。
童贯回到专门给他这种外国使者居住的管驿,在一群穷酸相的高丽使面前傲慢的走过,又横了一眼远远就要避开自己的西夏使,唯独对日本使和波斯使者笑了笑:“出门打仗真是辛苦,天祚帝为国事操劳,有些疲惫,再过几日可能才会接见你们。”
日本说汉话,辽国也基本上说汉话,三方沟通顺畅。
童贯端着大宋国使以及官家扣扣搜搜给封的三个闲职的架势,傲慢道:“叫马植来见杂家。”
马植就在中京等着他呢,眼看着辽国大厦将倾,准备抱上宋朝的大腿,既能让全家安然无恙,又能使自己有些,进门来先吹捧了大宋和童贯的地位:“老大人,如今辽国的形势,您看的是清清楚楚。君王昏聩,谄臣当道,忠良备受排挤,皇长子耶律敖卢斡只因为是长子,就被萧奉先和其妹联合起来,排挤的小小年纪就被过继给一个死了几十年的老丞相。您看这事儿闹的……金国虽弱小,却屡战屡胜,现在也有甲兵五万余人。宋金若能联合起来,瓜分辽国,岂不美哉?这事儿做到底,也是老大人您的功劳。”
童贯觉得很有道理,并带着马植一起回宋朝。
回国时就到了九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