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好,美景美食,真是享受。我酿的麦酒滋味如何?”
保质期实在是太短的鲜啤酒。
苏轼笑道:“清爽可口,如饮甘露。真是不用烫来喝,恐伤脾胃。”
“我也不常喝。到如今每个月饮酒不过三五次。”
章惇看了看旁边的漏壶,提醒道:“官家,到了经筵的时刻。”翰林院选出最好的教师,给官家讲治国之道,鉴于官家在登基之前都没学过治国,这件事格外重要。
就是他选的人拟定的课程!
经筵是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前后两名老师,讲《周礼》和《论语》。
林玄礼听的非常认真:[这句好!这句曲解一下能拿来用。哎嘿。]
[这事儿以后也能给亲征当借口。]
[对对扩张不是扩张,是仁义之师啊。不是我想征服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需要被我征服。]
[六哥:佶儿你有点不要脸。]
他以前也学过这些书,也知道自己以后要治国,只是当时不觉得自己需要用古代治国的思想来治理国家,背诵时只学了典故,没能融会贯通烂熟于心,也做不到信手拈来。现在认真记忆,做笔记,仔细听讲,但暂不发表自己的主政态度。
经筵的教授虽然是饱学鸿儒,但不敢对皇帝提问,经筵仅允许皇帝提问,他们作答。
听完经筵,回到书房里。看到王繁英不在这里有点失望,但这样也合理,她只想偷懒睡觉和殴打官家,哎。
登基的第一年不改年号,也不准备急着改变政策,可以改但没必要,用这一年时间观察所有的臣子,除了知名的那几位,咱还需要更多不出名但踏实肯干的官员,他们对皇帝表现的总是不错,对新君的表现更是殷切,需要漫长的观察。
“今年一年里,只有两件事,一个是振兴武监,另一个是准备开设天授院。”国家欣欣向荣,天下太平无事,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还真得垂拱而治,先深入了解,再进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