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也情愿如此。”可累死我了。
林玄礼听他讲了一节《中国古代美食源流+奢侈史》,情不自禁的去炒了一份蛋炒饭,其中还有煎过的腊肠,用煎出来的油炒饭,撒葱花。
侍从端锅上桌,给朱先生分了一小碗。
“先生请,我最近很爱吃这个。”
一人一张小桌,距离接近两米,各自吃的干干净净,一厘米都不剩。
林玄礼这碗里还有用腊肠油煎出来的一点锅巴,非常焦香。
朱光庭考虑了一下,看郡王正直好学,虽然插话询问怎么做鹌鹑羹能耗费三百只鹌鹑,但是…还算融洽。“郡王那首七言《观城门悯农》,老臣已经拜读。有一事不明,请教郡王。”
林玄礼心说你咋还不走呢:“岂敢岂敢。”
“郡王在诗中,将自己与佛祖、人主并列,意带怅惘,莫非有参政、济世救民之意。”
林玄礼故作惊讶:“……没有,我就是凑字数的。”
别想跟我玩文字狱,我可以吹官家的枕边风。
朱光庭:“……??”
……
过了两天又出宫玩,看看还能不能遇见那个踢球很好的少年,或者是那个酒铺的漂亮少妇。骑着小马刚到大相国寺处,打算好好逛一逛庙会,看看王繁英能不能找来。
斜刺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拉住了自己的马鞍,转头又喊:“在这里。”
林玄礼捏紧了马鞭:“放手。”
跑过来一个中年人,白白胖胖,长得温和端方,看相貌真是个不错的人。跑到近前,打躬作揖,一个体前屈直接一拱倒地,抬起头满面堆欢:“十一郎,好十一郎,我几番请你,你都推脱不肯来,今日可见是有空了。”
“哦。是驸马都尉啊,我忙得很,我要和朋友游湖去,对你就是没空。”
围观群众绕成一圈,好传八卦的人早都把皇室周边八卦传的沸沸扬扬,京城百里之内都知道遂宁郡王非常讨厌这位驸马都尉。
王诜想,高娘娘都开始嘱咐吕丞相要准备急流勇退了,可见官家要当权,自己再不使劲奉承这位仇人,可就来不及了。“俺不知何时冒犯了十一郎,特意置酒赔罪,您赏下薄面来。”
“没有。”我今天要是不去,至多是无礼。我要是去了,立场也太不坚定。
王诜被噎的差点挂不住面子:“我及时得罪了十一郎?小郎君与我是亲戚,人有见面之情,今日我牵马坠蹬,请你过府饮酒,观赏歌舞蹴鞠,都不成么。十一郎与我之间,哪来无缘无故的深仇大恨呢?我与苏东坡还是好友呢!”
你都没见过你姑姑啊,你在这儿生什么气。
林玄礼幽幽冷笑:“东坡居士交的朋友很多,良莠不齐。放手!再不放手我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