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宇达备受鼓舞,捏着凉茶,跟喝醉了似的往包间飘,一脸傻笑。半路上撞到一个人肩膀,踉跄了一下,抬头看见来人,更乐了,热情招呼:“是言哥啊,言哥咱俩还没喝呢,走,回去接着喝。”
“你先回。”言礼看了他一眼,垂眸道。
“行,你要来啊,我等你。”
焦宇达先回了包间,言礼靠墙站着,没有要去哪的意思,边慈还不想回,跟他打了个招呼,拿着雪碧往小阳台走。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言礼突然抓住了边慈的手,双眼沾染酒意,微微泛红,湿漉漉地眼睛就这么盯着她看。
“你又想去哪?”
边慈指了下小阳台的位置:“我去那里透透气,怎么了?”
“我也要去,你为什么不叫上我?”言语间满满的委屈怨念。
边慈听乐了:“你没说你要去呀。”
短暂沉默。
言礼收紧手上的力道,沉声问:“我现在要去,你就能带上我了吗?”
“去个小阳台有什么带不带的……”
“我问你能不能带上我?”言礼红着眼逼近边慈,边慈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他的压迫感还是只增不减,“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带上我?你嫌我烦了吗?”
边慈察觉到言礼的反常,加上他身上的酒味,关心地问:“你喝醉了吧?”
“你为什么总是听不懂我的话?”
“我带上你,带上你行了吧!”
言礼这才笑了。
边慈用雪碧戳了戳言礼的胸口,小声提醒:“你挡住我了,让开点,这样我没法走。”
走这个字不知道触到言礼哪根敏感神经,他一改笑意,一把抢过边慈手上的雪碧,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一口。
动作快得边慈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干什么,那是我喝过的!”
边慈踮脚要去抢,言礼举得高高的,挑衅一般看着她:“你喝过的我就不能喝了?”
“当然不能了,这不就是间接……”后面两个字边慈臊得说不出口,自动消音,“你真的喝醉了,别胡闹了,快还给我。”
“阿慈真无情啊,喝过的东西都不准我喝。”
言礼弯腰低头,与边慈平视,笑得比哭还难过:“真奇怪,以前抢我绿豆糕吃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在跟我间接接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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