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礼这话风,好像对何似的印象还不错……
边慈忘了在哪听过一句话,说这个年纪的男生,如果被异性搭讪或者表白,不管他是否喜欢这个人,总会回味一整天。
要是何似真的隔三差五在言礼面前晃悠,一回生二回熟,言礼会不会也跟其他男生一样……
边慈在这里琢磨的功夫,何似已经乘胜追击,拿着练习册开始请教言礼问题了。
而言礼呢,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传道授业解惑,甚至还说:“思路解法都对,只是计算步骤复杂了点,小问题。”
你怎么还夸上了!
刚刚给我讲题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干脆呢!
边慈看着被订正过的试卷,上面夹杂着不少言礼用红笔写的知识点,再看何似那边,卷面都没几个红点。
言礼可能觉得她比较笨吧。
教成绩好的女生是不是更轻松呢。
边慈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小家子气,但也知道自己活该。
这还是只是面对何似,她都酸成这样了,如果以后言礼牵着那个白月光走在自己面前,她可能会当场哭出来吧。
糟透了。
讲完何似的问题,三个人收拾好书包,离开图书馆,到校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快黑尽了。
边慈和言礼绕了一段路,把何似送到地铁站口,道完别,他们原路返回。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边慈迫不及待想问问言礼对何似的看法,可是直接问又太突兀,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她终于问出了口。
“你还记不记得,前阵子下雨,有个女生问你可不可以同撑一把伞?”
言礼愣了一下,问:“是我把你那个红配绿雨伞扔进垃圾桶的那次?”
“……”你的重点还真是清奇。
提到那把伞,边慈就觉得脑仁疼,忙纠正她:“重点不是我的伞啊,是那个女生,女生!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怎么了?”
“那个女生就是何似,你认出来了吗?”
“嗯。”
果然认出来了!
边慈酸溜溜地偏过头,嘟囔了句:“不喜欢别人,你冲她笑什么笑。”
这条路相对安静,边慈的碎碎念一字不落跑到了言礼耳朵里,他听完无奈解释:“这是礼貌。”
很显然,这不是边慈想听的答案。
“只有你觉得是觉得,女生很会脑补的,喜欢的人看见自己就笑,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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