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觉:“不知道。”
周醒喝完了水,舔了下湿润的唇瓣,苍白唇色可算透着点粉红,脸色倒也没刚才那么惨白了。
“你帮我拉开门看他跑哪儿去了。”
朱友鹏心慌慌地蹲在门外,抱着果盘,想要缓解紧张,不停往嘴里塞水果。
甜腻的汁水不断在刺激味蕾,他更慌了。
他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对他哥‘见死不救’。
周家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朱友鹏蹲在门口,也听不见一星半点声音。
咔嚓。
光束从里面照射出来,柔和的光芒铺满一地,朱友鹏停止咀嚼,扭头仰首。
他对上了郁觉平静的双眼,嘴里的葡萄差点掉了。
朱友鹏惊心大作:“嗨……”
郁觉仅仅是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周醒说:“在门口。”
朱友鹏正想着跑不跑时,就听见周醒骂他:“朱友鹏,你傻逼吧?蹲什么门口?还不赶快进来。”
朱友鹏眼珠子转了转,又跟郁觉对上了眼。
“……”有杀气?
他怂了,从地上爬了起来,缩头缩脑进了房间。
之后,他下意识抽了抽鼻子,嗅空气中有没有什么‘怪味’。
周醒说:“你刚才发什么癫?”
朱友鹏看他镇定自若,想着不揭穿他了,留点面子给他:“我以为你们还没讲完,哈哈……”
周醒无语了:“你怎么越来越傻逼了?水果拿来,等一下都被你吃完了。”
在朱友鹏进来前,周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此时双目含泪,眼尾犯红,鼻尖透粉,原本苍白的唇更是红润。
朱友鹏喉结一紧,眼泪差点滑下,他温顺地双手奉上果盘,心里哀嚎:多吃点多吃点,我哥好可怜,这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欺辱’啊。
去他妈的偶像。
护哥的朱友鹏恶狠狠瞪了郁觉一眼。
郁觉:“?”
接连几日,周醒都请了假,等他回学校,时间早就十二月了。
天更冷了,周醒大病痊愈,身上裹的衣物不少,校服外套里穿了件高领毛衣。
出门来时,周照提议让他住校,周醒只是说再想想。
周醒拎着热豆浆跟几个包子,回了教室。
上次逃课罚写的检讨,他都还没写,不过逃课一事沸沸扬扬,他还是知道的。
郁觉去办公室‘自首’,他也听说了。
事情已经定局,周醒懒得去跟郁觉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