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的故事呗。”虞应是喜滋滋饮酒。
她们寻找的这个地方极其隐蔽,冬日里寒风吹不进来,且人迹罕至,三人正说笑,柳墨黎面色一沉,听到了极轻极浅的脚步声,她大吼一声:“谁!”然后整个人便窜了出去,在拐角处捉住了童雪歌,此时虞应是与那千宁也跟了上来。
童雪歌面对她们三人:“我去打热水,就听到这边好像有声音,想着过来看看谁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没想到是你们呢。”她兀自假笑了几声,因无人应和略显尴尬。
“怎么了,刚刚失去班主任的信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到下一个情报么?”那千宁拉下脸来,虞应是都没有想到,面对敌人,那千宁竟如此凌厉,一下手便将遮羞的纱布悉数揭去,半分情面也不留。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太懂呢?”童雪歌心虚回避。
“都明人不说暗话吧,应是逃寝如何被抓,梁羽陵与于超隐秘的爱情如何被揭露,你又是怎么当上《粉色信笺》的主持人,相信你比我们清楚,我们给你留着颜面,省的以后同学聚会你都没脸参加,你自己也要安守本手,今天我们喝酒的事如果被刘妈知道了,你就等着在三年三班遗臭万年吧。”柳墨黎本就与童雪歌多有龃龉,此刻更是疾言厉色,恨不能对她破口大骂。
虞应是本打算三缄其口,毕竟以三敌一胜之不武,但想到童雪歌可能在背后捅了自己不知多少刀,便忍不住想要报复出口恶气,她声音低沉:“你和许知初的事,若是被刘妈知道,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
这一张便是童雪歌的底牌,不曾想竟被虞应是掌握并亮了出来,如果说那千宁与柳墨黎的恐吓与威胁还不足以打击她嚣张的气焰,那虞应是的这一瓢冷水便彻底浇灭了她强撑的火苗。
她收敛起笑容,面有不甘:“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那千宁:“猜测,昨天那个不实的消息是故意叫你听见,验证到底是不是你,你果然就跳了进来”
“倒是聪明,我答应你们。”
“虽然你是个小人,但我还是相信,你没有变的不是人,说到做到。”柳墨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