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压力太大需要缓解,王韬又变得非常喜欢上课讲话,有时候遭到群众举报,有时候是与刘英确认过眼神我遇上班主任,总之最后他的史诗级灾难是座位每周都要变动一次,从中间调到最后,又从最后调到最前,时而南时而北……其他科老师提问他的时候都会说:“王韬,又移驾啦?”
这是一场权利的游戏,是势弱与势强的死磕,并毫无悬念的以王韬的妥协告终,他主动找刘英谈话,跟她说:“老师,你不用费心给我调座位了,我坐哪都能聊。”从此,讲台边的单人位成了王韬私人订制,无人撼动。
像是一个梦境,逃不脱被尘封的宿命。后来听说熊成志在技校偶遇了真爱,柳墨黎送别花重隐,那千宁无动于衷于燕庆的苦追仍迷恋丁原的背影,梁羽陵在书海里与丁原的未来相遇,童雪歌还对许知初残存着期许,好像最后大家都匆匆与这世界潦草的和解,而虞应是很少再想起许知初……
第33章 各自安好
几乎每天都在考试,老师忙不过来的时候会让课代表协助批阅部分试卷,以保证不耽误教学进度。于是放学以后,经常会看到老师带着课代表在办公室挑灯夜战的场景。文彬在备课批卷子的同时还加了一项批阅学生日记的工作,即使案无留牍如他也不免分身乏术,不得已叫了虞应是帮忙。
她坐在文彬的对面,旁边摆着一摞一摞的语文试卷,单手支着脑袋,参照答案每道题认真仔细核对,另一只手转着笔,发现错误便在试卷上画个红叉,在边上标好要减得分数。
文彬观察了半晌,问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转笔技能,还应用的如此娴熟。虞应是怔愣,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转笔?她怎么毫无意识?
原来喜欢过一个人的心并不像大雁飞过、鸟儿也飞过的天空,很多东西潜移默化的已在生命中留下痕迹。
虞应是赧然一笑:“很久很久以前,跟一位……朋友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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