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丹钦连累你了。”虞应是沉湎在陷朋友于不义的自责中,对她真心致歉。
“说什么呢?”杨丹钦一拍虞应是的肩膀,“我跟千宁姐一见如故,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别说做这点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义不容辞。”杨丹钦豪气干云。
虞应是内心说不出的感动,自己如此幸运,每每闯祸总有一些人义无反顾站在她的身边,陪她面对。
“你们两个刚刚真是妙语连珠,我都接不住。”千宁由衷佩服。
“看来我跟应是姐姐相见恨晚呢。”杨丹钦双目向虞应是一抛,“有机会得一起切磋下踢毽子”。
虞应是皱起眉头,她也关注了自己夸张的踢毽子技能?
望着杨丹钦风一般消失桃花树影之间,虞应是问道:“这个小学妹什么来头?”
“初中时候一个学校的,她也学了两天画,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材料,放弃了。”
“倒是很可爱。”
“是啊,真诚、烂漫,精神大条,很讨人喜欢。对了应是,我总是觉得昨天的事情不对劲,我怀疑是有人从中捣鬼。”
“怎么说?”
那千宁撇撇嘴:“因为当时孙老师的气势,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我们还是收敛一些吧,说不定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
虞应是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难道真如传言所说班上有老师的鹰犬,装在套子里的人?
“虞同学。”于燕庆追了上来,端的一副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脸。
“有事?”虞应是冷言冷语。
“不要一见我就跟见了仇敌似得,我们两个好歹也是从小……”
“行行行……看在刚才为我解围的份上,有屁快放哈。”虞应是不耐烦。
“臭丫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那你再把我送回去好了。”
“……”听了这种欠揍的话,于燕庆想不顾绅士礼仪上去一拳将其揍扁:“老子要是把你送回去,何苦多此一举救你?”
“伪善家,鳄鱼的眼泪,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还看不透你?”
“你……”于燕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的脸色酱紫,“要不是许……”一着急,差点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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