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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铜墙铁壁,脑袋百摔不烂吗”?

“哈哈,还是会烂的,不过我不喜欢戴,因为戴了它会弄坏发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听上去还不错的理由。

“我噗~为了美,你也是蛮拼的。”虞应是仔细坐好,不再相劝。

花重隐挂档提速,车子风驰电掣向前驶去。虞应是只感觉上天入地,时而腾云驾雾,时而贴地滑翔,生命似乎就悬在一念之间,稍微一个掉以轻心,就能飞出百丈多远摔个支离破碎。她胆颤心惊,抱着花重隐的胳膊加重力道,早知如此宁可步行也不坐他的车,她紧紧箍住他的腰瑟缩成一团躲在他身后,这他·妈哪是坐车,这是拿着生命赌明天呐!花重隐是要她陪着生死与共么?风呼呼顶着,虞应是感觉气也喘不过来,双腿被吹得几近麻木,好大的阻力,像风在掌掴她整个人生。

他大声对她喊到:“你喜欢飚车的感觉吗?还是更喜欢飘移?”

“我想要活命”。她亦大声回应。

“多刺激?能坐到我的车也是一种福分”。话音未落又是一个起伏,虞应是心惊肉跳。

“坐你的车真是造孽,你要拉着我同归于尽吗?”虞应是喉咙都要喊破了。

“放心,你坐稳了,不会有事的。”

一个急刹,车轮戛然而止,目的地到了,虞应是逃命似得下车,步履踉踉跄跄如同醉酒,她摘下头盔挂在花重隐的车把手上,转身欲走,花重隐喊住了她:

“喂!就这么走了,不说声谢谢?好没礼貌的女生。”

“我现在感觉自己宛若劫后余生,实在没法对你道谢。”

“胆小鬼”花重隐嘲笑。

“你一直都这么骑车吗?”

“恩,如果没有你,还会更快一些。”

虞应是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画面,惊恐地哑然失语。

“你来文化宫干什么?”花重隐问。

“看柳墨黎的舞蹈比赛。”说到这里她恍然想起了什么,”你逃课出来不会也是为了看她的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