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惯犯?”
他将虞应是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审视一番,啧啧称赞:“刚刚的确轻功了得的样子。”
“……”虞应是无语。
“不过连下面有人都没看到,说明精神不集中,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的。”花重隐摸摸下巴,分析的有理有据。
“切~像天桥上算命的似的。”虞应是扭头就走。
“走吧,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回护花使者,送你过去”。花重隐说着,已经发动了摩托车。
“不用,你在我身边才是最大的危险,无福消受”。
“我对你这种女汉子没什么兴趣。”
“慢走,不送。”虞应是头也不回,甩给他几个字。
“随你,反正我就跟在你后面”。
花重隐果然说到做到,虞应是在前面走,他就开着大灯在后面缓行跟从,如影随形。
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震得虞应是心乱如麻,她走走停停,意图让花重隐超过她,花重隐却始终跟她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她走他便走,她停他就停……一直是那个距离,没有更近一步,也没有疏远半寸。
“花重隐你……”虞应是停下脚步,掐着腰,对他发作也不是,沉默也不是,无计可施。
“上车”。花重隐甩头示意。
虞应是翻着白眼,长长叹了口气,算了,左右拗不过他,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上车就上车吧,省的打车还要花钱。她利落上了车:”文化宫“说完主动搂住花重隐的腰。他一怔,低头看看肚子上她规矩的双手,柔软如絮,触感温暖,凝成未明的情愫,在他心头流溢。
他扭身为她戴上了头盔。
“干嘛,我不要戴,反正一点点路”。虞应是推辞。
他不容反抗地头盔压在她头顶,熟练扣好扣子:“我可不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
“那你呢,你怎么不戴”?她看着他被风撩起的头发。
“我?”他对她的反问始料不及,他的摩托车载过形形色色的女生,他也给很多女生戴过头盔,但没有人关心过他为什么不戴,他明白可能这仅仅是虞应是不经意的一问,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而他还是被触动了:“我……我没事的”。他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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