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终于倒在地上起不来,柳墨黎拍拍手,正要警告她们些话语,姜辉茂拨开层层人群走上前来:“你们跟我去政教处吧。”
“我?”柳墨黎瞪圆双目。
“当然是你,怎么架打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还有你们五个,加上你。”姜辉茂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正喝奶茶的虞应是的身上。
虞应是翻着白眼仰望苍天,看来注定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去往政教处的路上,柳墨黎挽着虞应是走在前面,五朵金花互相搀扶一瘸一拐跟在后面。柳墨黎没有半点紧张害怕的情绪,好像去政教处已是家常便饭,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甚至还跟虞应是有说有笑:“你怎么都被打得六亲不认了还能紧紧攥住手中的奶茶杯?你是如何做到的,真是令人费解。”
虞应是傻傻一笑,她只是不舍得这么好喝的东西被糟蹋了。无心讨论自己为什么能够始终没扔下奶茶杯,急不可耐地夸起了柳墨黎:“你刚刚真是太威风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以一敌五的?”
“这还不简单,像这种以少胜多的战役,你只要抓住领头的几乎就稳操一半的胜券。”
虞应是惊掉下巴:“原来打架也是有技巧的。”
“当然,这世界干什么不需要脑子呀。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抓住了牵头羊,其他的自然一击即溃了。”柳墨黎沾沾自喜。
虞应是将大拇指高高竖在她面前。
陆秋以推了虞应是做挡箭牌后自己一边忙着逃窜,一边回望,不料猛地撞了人,抬头一看竟然是许知初,她立即无比委屈地潸然泪下,八爪鱼一样挂到了许知初身上:“知初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啊。”
许知初将她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冷漠的像是结了冰:“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什……什么那么做?”陆秋以目光躲闪,做贼心虚。
“你不用装糊涂,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陆秋以见瞒不下去,眼珠子一番苦肉计已经上演,她楚楚可怜道:“我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让我跟她们赤身肉搏吗,我肯定是要受伤的呀?”
“那你有没有想过虞应是,她会不会受伤?”
“你心疼了?”陆秋以话语中尽是浓浓的醋意,本来对虞应是的内疚因为许知初的袒护变成了嫉妒。
“你不要扯开话题,你这样做让我深深怀疑你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