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居然又拉黑他!
这都多少次了!
每次只要他稍微多发几句话,就被他拉黑。
现在连他女朋友已经都不屑于玩这种无聊的招了,他居然还乐此不疲!
娘了吧唧的。
越想越气。
蒋一铭觉得他必须得抒发自己郁结的情绪。
他要打电话骂他!!
……
蒋一铭打来电话的时候,许嘉实刚好出门。
他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他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是要干嘛。
不是奚落嘲讽,就是来出气的。
嗤。
他能让他得逞?
毫不犹豫地挂了。
还顺便把电话也拉黑了。
憋不死他。
……
蒋一铭对他拒接这一结果早有预料,也不气馁,又给他打了一个过去。
于是,收到了机械冰冷、还带着些卡顿感的电子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日、了、狗、了!
要打电话给他的亲亲女朋友求安慰!
……
曾斌浩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家里就他一个人住。
此时,他早就已经买好了一打啤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只等师父过来。
许嘉实已经来过他家很多次,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找了双拖鞋换上,迈着长腿,到沙发上坐下。
“哟!”曾斌浩拍了拍他的大腿,又眼疾手快地把手撤了回来,护得严严实实的,“这位施主!老衲看你今日是情场失意啊!”
许嘉实扫了他一眼,没理,直接伸手开了瓶啤酒,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曾斌浩当然知道他是不爱说话的性格,要借着点酒精才能把话匣子打开,于是自己也开了一瓶,陪他一起喝。
许嘉实这个人实在活得太养生了。
导致,两人这样坐在一起喝酒的经历,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们认识整整十年,加上今天,一共也就三次。
前两次还都是自己主动约的他。
说实话,曾斌浩还真的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别人看起来像是奔着“120岁”目标活着的人,主动在半夜找他一起喝酒。
曾斌浩边喝边跟他碎碎念了很多事,许嘉实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两人这样沉静地干掉了四五听,后者却仍旧没有想要交代来意的迹象,始终沉默地喝着酒。
“行了行了,”曾斌浩有点急了,夺过许嘉实手中的易拉罐,“别喝了,你不是说酗酒伤身么?快点交代,你那里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