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郑曲靖走了过来,道。
秦辞眉目微挑,问,“这是怎么了?”
“臣听闻殿下新得了一樽紫竹酿,不知今日能否与殿下一醉方休?”郑曲靖摇了摇头,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秦辞眉梢微扬,道,“去将那樽紫竹酿拿过来。”
“是,太子殿下。”
待紫竹酿呈上来之后,内侍给二人的酒盏皆满一杯,郑曲靖朗声一笑,“来,太子殿下,臣敬你一杯。”
秦辞蹙了蹙眉,默不作声的饮下一盏。
少焉,郑曲靖有了几分醉意。
眉态平添几分风流。
南嘉二年,夏。
映日莲花,微风清凉。
郑曲靖蹲在小姑娘面前,一副欠揍的问,“胆子肥了,连成王殿下你都敢揍?”
“谁让他欺负人。”小姑娘撅了噘嘴,道。
郑曲靖挑眉,没好气道,“又没欺负你。”
“三哥哥好生没用。”
“你揍了人家成王殿下还有理了?”
“哼,不要三哥哥了。”
说完,小姑娘直接跑开。
……
郑曲靖凛然的目光透着些许迷惘,再倒了一盏清酒。
“世子爷,您少喝点。”
福管家再劝了句,他们东宫,又不是那等烟花杨柳之地,这满苑酒香,着实有些不好。
但郑世子的身份,罢了,殿下不管,且由着他去。
正殿,御史正对着秦辞禀告,“太子殿下,岭南天灾不断,但是赈灾之物,迟迟未送到岭南。”
此次赈灾之事,帝王交给了成王,情况却是僵持不下,但是帝王有意包庇成王,所以岭南之灾一直未能解决。
“岭南知府,是清廉之人,这次也是逼不得已,才求到了殿下这里。”不敢直视东宫凤仪,御史低下头,再次解释。
秦辞皱眉,“过几日孤亲自去岭南一趟。”
“多谢殿下。”
桃花苑,酒香正浓,香气袭人。
郑曲靖醉的不省人事,但手中还抱着个酒坛子。
“怎么让郑世子喝了这么多酒。”秦辞揉了揉眉心,问。
福管家谨声解释,“老奴劝过世子爷,但世子爷他不听。”
内侍也是一叹,那郑世子没喝醉之前,还是三元及第,能力卓绝,怎么这喝醉了酒,就全然跟之前那个纨绔子弟般。
“扶郑世子去客房歇息。”秦辞瞥了一眼,对着内侍道一句。
“是,殿下。”
秦辞抬步,将案桌上的奏章拿起来,开始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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