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他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睛发红,痛到泪眼朦胧的聂姝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如熊熊烈火般的火光,他温柔细心,一直照顾着她的情绪和感受,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
但今天不一样了,他显得焦躁急切甚至不知餍足,哪怕聂姝在最后的横冲直撞败下阵来,哭着求他,他也不愿结束。
聂姝昏昏沉沉地看着那片午后漂亮的光景,脑海里闪过那天下午那束光,至于那片夜景却成为了她埋葬在心底的记忆,不知该欢喜还是该难过。
过去许久,聂姝手搭在软被外面连蜷缩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旁边的床下陷,有力的胳膊将她捞在怀里,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没多久他陷入沉睡。
聂姝强忍着浑身的酸乏想要离开他,奈何他的胳膊将她困的严严实实,她只能放弃。
客厅里放在茶几上的绿茶早已没了温度,长时间无人问津色泽变深。
这一觉聂姝一直睡到晚上九点才醒,而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挣扎着起身下地,站起来两腿都软的打颤。
因为要拍婚纱照他没有欺负会暴露在镜头下的肌肤,却也没打算压下他喜欢留痕迹的变。态嗜好。
她腿长白皙,任是谁见了都会夸一声,沈繁那个疯子就在上面留了他的霸道,宛如狂风过境一般。
又累又饿,她几乎是飘下楼的,担心被陈姨看了笑话,她换了一条长裤遮住痕迹,走到客厅和陈姨说想吃炒面,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干涩,将她之前做了什么出卖的一干二净。
陈姨应下来去厨房忙碌了,男人坐在沙发里抱着电脑正在看资料,一派气定神闲,要不是眼底还泛着青一点都不像是劳累的人。
“过来。”
聂姝不怎么情愿地走到不远处坐下,看着旁边的绿植,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
沈繁轻笑一声,走过来从后面拥着她:“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你说停我就停,我每次回来你已经睡着了,早上醒来你还不醒,难得休假太高兴了点。”
话说的好听,声音里却没有半点愧疚,大有一副下次还来的味道,聂姝也懒得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再过几个小时他们就要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城市完成婚姻中的一个环节。
陈姨做了炒面还有一碗汤,闻着很香,聂姝实在顾不上减肥不减肥了,她只知道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急需要吃东西来恢复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