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沈暮忙故作淡定:“还没。”
江辰遇平静:“哦,对我视而不见。”
沈暮咯噔,下意识声明:“不是。”
心头的激越正和矜持争相缠打,沈暮一时无法纾解这种又怡悦又忸怩的情绪。
“就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她咬着下唇声音很低,不太懂常规的恋爱流程。
那边沉默几秒后明显笑了声。
意味难以言喻。
沈暮奇怪:“干嘛?”
那边明知故问:“我们怎样。”
沈暮知道再继续这话肯定说不过他。
于是秒怯装傻:“没有,没怎样。”
江辰遇不急不徐提出方案:“不放心我的话,主卧给你,我睡客房。”
心思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无处遁形。
沈暮捂脸投降,试图终止对话:“好了别说了。”
某人故意笑着往下讲:“不会让你吃亏。”
话题超越暧.昧,尤其他苏苏的声线很容易引人坠入意乱痴迷的境地。
沈暮心脏似被注射兴奋剂,咚咚不停歇。
耳边没有他的声音会睡不着。
听见他的声音了会亢奋得更睡不着。
他是不是有毒啊……
沈暮假淡定不下去了,面颊有热气蒸腾,赶他走:“哎呀,你快去洗澡吧!”
她的娇嗔听到耳中自带甜腻。
江辰遇眼底笑意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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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沈暮起大早。
她在厨房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亲自做了玉子烧和金枪鱼蔬菜卷。
沈暮特意多做出一份,装进保温便当盒,然后仔细放到包袋里。
吃过早餐后,沈暮就和喻涵正常到公司上班。
她工作的态度一向端正,但最近都快成旷工惯犯了,故而反思了下自己,决心要认真投入工作。
不过她要比从前多几分憧憬。
可能是要再见到他了,所以感到上班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情。
而且分开一晚,她竟莫名有异地恋的感觉。
沈暮觉得自己要出问题。
这时间段偶遇上班的同事实属常见现象。
等待电梯下降的功夫,她们就在电梯间聊起来。
江盛收购宋氏成了她们的首选谈资。
“我看就是江总在给小暮出气。”
有人突然言出句,随即便得到一片应和声。
起初沈暮只低着头,安静吸没喝完的豆浆。
闻言她咬住吸管的牙齿微松,状况外一讷:“……啊?”
宋家的案件涉及沈暮隐私,是非公开审理,喻涵作为人证才得知,但其他人并不知情,故而她们只是出于宋氏在业内败坏的名声而发表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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