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朗的自杀让她连自欺欺人的力气都消失了。
人在冲动的情况下,特别容易做出让将来的自己追悔莫及的事,可生命就只有一条,不像游戏可以读档重来。
千买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
所以薛薛才会来到这里代替薛知幼活下去。
然后,试图改变命运的轨迹,不让遗憾重演。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让穴口的躁动平复下来。
电话另一端的陈文华还在叫嚣:“薛知幼,你听没听到?我警告你──”
“然后呢?”她打断陈文华的话,用一种经过刻意粉饰后变得格外僵y的声音,阻止对方继续口出恶言。“警告我,然后呢?陈文华,你真的觉得问题在我吗?会给易朗惹上麻烦的人真的是我吗?”
薛薛的话,让陈文华就像突然被人掐住嗓子眼似的。
他的脸色很难看,吓了刚进来会议室准备报告的小助理一跳,闹了点动静。
陈文华转头瞥了她一眼,小助理立刻心领神会,安静的退出去,还贴心的将会议室的门给关好。
这一个小小插曲倒是让男人冷静不少。
“你打给我肯定有理由吧?说吧,要干什么?”
“唔……”
薛薛没想到,易朗原来不是开了新房间,而是把她带回自己住的房间。
等再次踏进干净整洁的酒店套房,薛薛心中蕴着五味杂陈的情绪。
因为和易朗不甚愉快的交谈让她当时没有心情好好打量这个房间,直到现在认真的逡巡一圈后,薛薛才发现里面其实留下不少男人的痕迹。
最明显的,大概就是摆在角落的行李箱了。
香槟金的颜色,与易朗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可男人似乎很喜欢,每次在机场出现时,身边总有这个行李箱的影子。
粉丝也不只一次调侃过,这是易朗随时带在身边的“小情人”。
想到这里,薛薛不自觉的就往放行李箱的角落走了过去。
蹲下来,在连她自己都还没会意过来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时,眼角余光便被挂在上面的吊牌给吸引了。
靠近看仔细了薛薛才发现,那不是个单纯的吊牌,而是更像护身符的东西。
薛薛伸出手,想把全貌看得更清楚些,没想到这时耳边突然落下男人的声音:“你在做什么?”яóυщеňщυ.dе(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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