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乙应下。
没曾想,不等肖宗镜得出空闲,此事先被安王知道了。
事情起因是谢凝和阿燕在房内偷设法阵,取鸡血祭拜,结果因为手法过于生疏,一刀下去鸡没死,满园逃窜,被侍卫发现。安王派人在谢凝房中搜查,搜出了不少灵人教的经书法器,幡旗挂画。谢瑾闻讯大怒,逼问此事缘由,谢凝和阿燕都不肯多说。
谢瑾来找肖宗镜讨论此事,他怒不可遏,决心彻查到底。
肖宗镜:“你不要吓到凝儿,还是我去说吧。”
第二天晚上,姜小乙随肖宗镜和谢瑾前往微心园。
与上次相比,微心园的侍卫翻了几番,大半夜,园内灯火通明,所有家丁仆人都被叫了出来,在院子里跪成一片。
安王坐在首位,一语不发地喝着茶,身旁便是谢凝。
她下方跪着阿燕。
见肖宗镜来了,谢凝和阿燕纷纷抬起脸,姜小乙有点心虚地避开视线。
肖宗镜向安王行了礼,转头看向谢凝。
“凝儿。”
“肖大哥……”
安王哼笑一声,道:“你来了她还能说几句话,我问了两天,她嘴都没张开过。”
“殿下稍安勿躁。”肖宗镜来到谢凝身边,轻声道,“凝儿,拖着并不能解决问题,把事情说清楚。”他转向阿燕,问道:“你老实回答我,这教派总坛设在何处,教主是何人?这些东西为何要放在郡主的房间里?你们教中可有人知道你在微心园做事?”
阿燕轻轻摇头,声息微弱,听不出一丝情绪。
“……没有人知道我在这做事。”
一旁的谢瑾可没有肖宗镜的耐心,冲过来质问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你们教主在什么地方?我要亲自审问才知道!”
阿燕闭口不言。
谢瑾眯起眼,道:“只要我想查,早晚都能查到,你若自己交代,或可减轻罪责。”
阿燕的脸色越来越白,谢凝于心不忍,道:“兄长,阿燕不过是为家人求福而已,也不算是有大罪吧?”
谢瑾低声训斥:“你懂什么!就算她无恶念,就凭她让你接触到这骗人的教门,也该死罪论处!”
阿燕听到这话,终于抬起头,望着谢瑾。
“殿下、殿下凭什么说……我们是骗人的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