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远尊“老”,停下攻势,吐着清液的阴茎撞击颤抖的花瓣,“为什么?”
傅岐将傅妍往怀里扯,“她怀了我的孩子。”
傅妍本以为双重“磨难”会结束,却在被拉扯时,感觉粗硬的棒身从她穴缝擦过,碾过几乎没有的耻毛,磨过她隆起的腹部,最后挤在双乳之间,头部戳弄她的喉咙。
因为看不见,激情翻倍。
她又春潮泛滥。
天旋地转的欢愉过后,她似乎被谁抱在怀里,滚烫、狰狞的巨根“噗嗤”埋进湿透的小穴。
顾及她怀有身孕,硕大的性器在浅浅的穴口碾磨。
性欲勾起,她爽得合不拢腿。
软腻小手攀着坚硬的胸膛,她辨认出体内的大鸟,唇间溢出娇吟,“爸爸?”
“再叫一声。”
粗长的阴茎撑开穴肉,一点点推进,碾过她的敏感点,却不彻底满足她。
傅妍险些气哭,抬手要拽领带瞪他,双腕分别被热烫的掌心包裹,扯到他身后。
她语带哭腔,“宋怀远?”
“嗯。”他嗓音稍显清冷,似乎在气被傅岐抢人。
然而不等她心疼,硬挺的性器就怼着她手心,湿湿的,不知道是射过,还是要射精了。
傅妍:“……”
察觉她分心,傅岐突然顶胯,撞到她软软的肉核,挤出泛滥春潮,“老子在干你,你想着谁?”
烦死了!
你们一个用阴茎欺负我,一个抓我的手抓弄阴茎,我能只喊一个人的名字?
但她身陷囹圄,不敢反驳。
傅岐想来喜欢她委曲求全的模样,终于乐了,扯落碍事的领带,同时低头亲吻她颤抖的睫毛,“再叫一声。”
男人阴茎滚烫。
薄唇却微凉。
他轻轻吻过,总给她悲凉的错觉。
她忍住泪意,轻启红唇,“爸爸……”
“乖。”
话落,他勾唇一笑,掐起她白生生的屁股,斜着深插,次次勾出媚红的穴肉,淫水更是滴滴答答溅落,洇湿沙发。
眼见粗长的棒身没入体内,又带出糜艳的红色,两次往复,她便溅奶喷水。
偏偏傅岐持久、用力,操得她全身痉挛,高潮不止。
怀孕的傅妍,周身灌满浓精、奶水,对宋怀远来说,是极大的视觉刺激。
即便是“委屈”地操弄她手心,他都射精不止。
最后。
两个自诩怕傅妍禁欲太久,才跟她“点到为止”玩3p的男人,最终一个射进她的阴道,一个射进她手心和胸口。
傅妍昏睡过去。
醒来时,傅岐衣冠楚楚,服务她穿衣洗漱,亲自带她去医院。
定期孕检。
胎儿一切正常。
医生也没提醒她注意性事。
傅岐全程不动声色,但相爱多年的默契,令她为自己点蜡。
后来的四个月,直到她进入预产期,几乎日夜被两个男人轮番操干。
没有例假,她比从前更累。
……又没那么累。
——
傅妍难产。
傅岐怕她有生命危险,选择剖腹产。
作为孩子父亲,他以父亲之名,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向来不露声色的男人,在签字时,手指轻颤。
一旁的宋怀远看在眼里。
直到此刻,宋怀远才真正接受跟傅岐共享傅妍。
她濒临生死边缘,有人跟他同样备受煎熬。
他们有共同深爱的人。
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傅妍九死一生,生下个男孩。
满心期待是女孩的傅岐,稍有失落,还是小心翼翼抱起小小一团的儿子,同时走近头发湿透的傅妍,弯腰亲吻,“妍妍,你受罪了。”
傅妍唇色惨白,有气无力,“爸爸,我爱你。”
痛死边缘,她很舍不得傅岐。
和宋怀远。
余光瞥见站在傅岐身后的宋怀远,“宋怀远,我也很爱、很爱你。”
“我知道。”宋怀远哽咽。
傅妍昏睡过去。
两人安顿好虚脱的傅妍,第一次有了分歧。
“傅岐,为了孩子好,要给他做检查。”
傅岐,“不查。他身体健康就行。”
若智力残缺,是他的罪过,他养。
就算他死,也要等孩子可以独当一面。
宋怀远说不过他,不想吵傅妍休息,暂时作罢。
两天后。
傅岐被护士叫去,宋怀远陪傅妍。
傅妍亲了亲熟睡的小团子,抓住宋怀远的手,眼眶微湿,“宋怀远,对不起。我这辈子都不能生你的孩子了。”
傅岐永远是她户口本上的父亲。
为孩子有家,宋怀远跟她领证了。
她没想过,她初次生产就险些丧命,医生更是说她不能再怀孕。
也许,这就是她和傅岐乱伦的惩罚。
她不后悔,只是愧对宋怀远。
想起从前宋叔叔,也指望宋家绵延不息。
“别道歉。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宫。”
他没告诉她。
他很庆幸,他比傅岐年轻。
极大可能,他会多比傅岐陪伴她十多年。
他并不想要太多孩子。
只想跟她享尽二人世界。
——
番外完。
其他番外也许会写,也许不会写,文会保持连载状态,但朋友们可以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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