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邹静的转述。

始终不如她亲眼见到宋怀远的照片震撼。

他提供的是寸照，简单干净，有他独特的清隽气质。

傅妍本能伸手，指尖描摹他英挺的眉，心口发颤，喃喃低语：“宋怀远，这五年，你过得好吗……”

宋怀远安静如水的黑眸只盯住她。

等傅妍看完诉求，就觉得她接到宋怀远的单子是巧合。

因为宋怀远提供了他的喜好，甚至有他几张雏形手稿。他不需要跟设计师交流，只要一周后看方案。

傅妍强压心中说不明道不清的悸动，开始投入工作。

但她忍不住想和宋怀远的过去。

初次产奶后，她信了方晔的邪，脱内裤勾引宋怀远。

——宋怀远肯定看见了她流水的私处。

她涨奶时，宋怀远会含住她的奶头吮吸，却能不带亵渎之心。

他以为她被翟嘉禾强奸难过，就打破原则跟她在一起。

她在他家厨房捧着奶汁四溅的双乳撩拨他，他也会动情。

大学时异地恋，为了见她，他也会参加他或许并不感兴趣的辩论赛。

……

她犹豫很久，最终没有转给周琳，而是撇开私情，为宋怀远服务。

因为客户是宋怀远。

她有很微妙的心情，想要做到最好。

且傅岐在出差，不会在她忙过头时扛起她扔到床上，操累她然后逼她睡觉。

她连熬几天。

她从来熬夜不影响皮肤，这次却顶着黑眼圈把方案发到宋怀远提供的邮箱。

就在她想睡到地老天荒时，邹静说要找她，并且说的那一刻就敲响了她家的门。

傅妍：“……”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开门，“静静，怎么了？”

“高中同学会！有宋怀远！妍妍，你必须陪我去！”邹静兴奋过后，看清她憔悴的小脸，“唉，你没休息好？”

傅妍点头，“对。静静，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