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唔!”
傅妍正想当面跟傅岐表明来意,红唇却被滚烫的掌心捂住。
耳畔传来男人不耐烦的话:“别说话,不爱听你说话。”
傅妍:“……”
顿了顿,她又想,是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时,经常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听的?
她心口酸软,心疼起因为高烧而短暂失联的傅岐。
病中的傅岐半清醒半混沌,但贪恋傅妍的体香和体温。
左手贴紧她张合湿热的唇瓣,右手崩开碍事的厚棉衣,扔到地上,隔着毛衣,就迫不及待抓捏酥软香甜的雪乳,低头含住顶端。
冬天穿得厚,她不爱穿内衣,隔着细细的缝隙,他的舌头刮过骤然挺立的奶头。
比直接舔还刺激。
傅妍瑟缩,差点喷溅奶水,沉沦情欲。
但他灼烫的体温提醒她,他是个病患。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结果他抽出亵玩左乳的右手,重重拍了她的屁股,“不准烦人。”
某个身体开关被他打开,她忽然溢出一股奶水。
傅岐尝了尝,甜的。
就是傅妍的味道。
难道他病入膏肓,所以梦境那么真实?
蓦地,右掌扯落她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包住少女热烘烘的私处。
那么暖。
那么湿。
如果他顶开布料挤进去,一定是紧致颤抖的。
下身骤冷,傅妍抖得更厉害。
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要求傅岐回家,告诉他,以后她眼里心里只有他。χsγūsⒽūωū.có⒨(xsyushuwu.com)
他想要做爱,她肯定愿意。
但现在……
他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