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宋怀远牵住她的手。
傅妍舍不得挣开,亦步亦趋跟着。
停在三楼最北的病房,宋怀远说,我爸住院,我跟他说一声。你等我。
傅妍几乎脱口而出,我也要去看宋叔叔,宋叔叔还好吗?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了右手手腕的红痕。
夏日衣衫薄。
她现在衣服皱巴巴的,眼红嘴肿,手脚都有淤痕,怎么可以见长辈。
于是,她改口,闷声:我不去了。
宋怀远了然,拨正她的发丝,我爸后天出院,你可以明天来。
好。
两分钟后,宋怀远再次出门,手里拿了薄外套,裹住傅妍微颤的身体。
宋怀远带她开房。
前台观察他们时,她牵住宋怀远的手,目光坚定。
她忍到进房间,才露出焦灼。
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她陪他蜷缩在病床,等宋父康复。
她无数次撩拨他为她硬的性器,就是想跟他做。
可现在呢?
不说远的,近的翟嘉禾的精液还黏糊糊留在她体内。
傅妍,别害怕。
他说着,握住她教她写题的手,一件件剥落她的衣服。
她无法拒绝。
他最后脱的是她的内裤,看到裆部残留浊白的液体,眼里一瞬涌过风雨。
宋怀远
她声线发抖,右手捂住差点被翟嘉禾咬破皮的双乳,垂落的左手蠢蠢欲动,却不敢在宋怀远的注视下去遮住红肿的私处。
他抱她躺在柔软的床被上,轻轻分开她的腿。
在她的惊呼声里,薄唇亲吻她残留翟嘉禾精液的两瓣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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