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恩走过来抱着她,穿梭在发间的手指将她发丝擦干,轻盈的吻自她肩头一路向上,咬着耳垂含糊问:“睡吧?”
钟夏夏缩着脖子:“再玩一会儿,这个屋子好漂亮,我还没好好看呢。”
“白天好好看,今天玩了一天,你也累了。”
“我不累……呀!你别咬我!”
“你累。”
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她苦的脸被他抱回了床上。
两边帷幔落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这里竟也挂了个铃铛,随着帷幔落下,铃铛声响清脆,回荡在床内这小片空间。
钟夏夏惊奇的瞪大了眼,起身拽了拽:“咦,这里也有啊,好好玩。”
泽恩略一挑眉,邪气的笑了笑,凑近她问:“喜欢?那就留着。”
让它好好响。
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十五这晚的月光还是很明亮,天际圆圆的像个大饼。
洒在夜里的月色十分温柔,似乎还有悦耳的铃铛声回响。
屋内,有人满脸羞愤的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给我摘了它!”
“不,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个锤子!快点……嘶……不然你给我滚下去!”
“好好好,摘。”
*
第二天钟夏夏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身边早已经没了人,她打着哈欠起身,屏风后已经放好了一系列洗漱用品,水温都是热的。
她一向最是沉迷于泽恩细心温柔的这一面,洗漱过后打开门,有人告知泽恩和爷爷在大殿内下棋。
山神斟酌半天,犹犹豫豫下了一子,抬头看到对面那人成竹在胸的淡然,便知自己又输了。
白胡子气的翘起来:“你小子又赢了!”
泽恩淡笑着紧随其后落下一子,说:“您再看?”
山神低头,竟发现自己的棋局十分明朗,立马执棋落子,棋面便活了起来,成功扳回一局。
心知他这次让了自己,但山神仍然得意。
毕竟他在乎的可是结局,无所谓过程如何。
他美滋滋的说:“你输了啊,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
“那是自然。”
钟夏夏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边走边问:“答应了爷爷什么?”
泽恩展开手臂接她入怀,山神怕他这位妻管严嘴上没把门的,直接给说出来,抢先说道:“男人之间的事,你小姑娘别瞎打听。”
钟夏夏扁扁嘴,哼了一声:“不听就不听。”
她拽着泽恩袖子:“我们今天出去玩吧?山里小动物好多啊,我还想去抓个小兔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