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夏夏最先起床,打开卧室门走进客厅,因前几天养成的习惯下意识看向客厅窗户时,她被吓的险些绊倒。
钟夏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开始怀疑前几天的相安无事只是一场梦。
但昨晚接小奶猫回来后没来得及整理的猫包还丢在地上……
“啊——!”
顶着鸡窝头的三人欲哭无泪的站在窗前,与外面的十几只鸟们大眼瞪小眼。
小奶猫的主人终败下阵来,哭嚎一声:“我这把猫送回我家养,求求祖宗放过我们吧——!”
最后的最后,小奶猫被室友送回了家里,随着小猫的离开,她们再也没见过鸟群。
这场战斗终于落下尾声。
钟夏夏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把这件事给爷爷吐槽过。
那会儿爷爷的表情她已记不太清,只知道自她回家吐槽过后,泽恩连着好几天没出过笼子,起初她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生了病,要带它去医院时被爷爷拦下,但爷爷也没多说什么,只让继续关着。
过了几天泽恩重新恢复自由,她也就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这会儿细细想来,虽仍旧没什么头绪能将泽恩与此事联系起来,但直觉告诉她,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
泽恩放好包装袋后听话的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壶给她倒水却被制止,钟夏夏交叠着腿抱臂向后一靠,怀疑的问:“鸟群袭击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
“要听实话。”
“……当,当然有了。”开始心虚。
钟夏夏:……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心虚的语气说出理直气壮的话来?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曾经的懵逼和恐惧重新记起,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
泽恩看了她一眼,食指指腹摸了摸眉心,心虚又害怕的坦白:“……就是不太想看你对那只猫太好。”
“你对我都没那么好过……”
今天在楼下也对那只小野猫呵护备至,还有曾经在瑶池,对满池红莲的怜爱更甚,跟他却始终冷着脸,好不容易才能让他给逗笑一回。
虽然他气她好像很多……
钟夏夏一愣,她什么时候对他不好过?!
真是要气死。
她问:“就是因为这个?”
“嗯。”
“当时你还被封印在瑶池,用元神捏一只小红鸟下来已接近极限,哪来的术法去号令群鸟?”
“嗯……我即便不用术法也能号令它们的。”
当时山神听完她的话,已经猜到了跟他有关,直接用术法把它锁在笼子里软禁,以此作为惩罚,但钟夏夏不知山神身份,故没将他老人家的举动做解读。
泽恩低着头:“之前做的混事太多,我知道错了,夏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