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喝这么一点?”
“既有刘司长在,独酌还有什么意思?”她举着酒杯往前伸了伸,“干杯,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我可知道您的酒量在上海滩是数一数二,可莫要学我浅酌。”
刘擎现在浑身激动燥热,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口满满的倒进嘴里,然后跟她邀功。
唐鹂放下酒杯鼓掌:“好酒量!再来。”
“诶?”刘擎拦住她倒酒的手,大拇指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摩挲,“唐小姐一口不喝,说不过去吧?”
她抽回手,露出今晚第一个笑,美如梦幻:“我喝醉有什么意思?您多喝点,不是更舒坦些?嗯?”
刘擎早被她笑的勾走了魂:“哈哈,行,今晚都听你的。”
“唐小姐与赵小姐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人啊。”
唐鹂给他倒酒:“哦?刘司长还与她有过‘交情’?”
她二人不对盘众所周知,刘擎毫不顾忌的敞着腿靠在沙发上:“有过那么几次,这扑上来的招数用多了,很是乏味,如今我最喜欢的,还是唐小姐这样的美人儿。”
“最有征服欲。”
她没接话,端起他酒杯递过去:“来,该您喝了。”
被她哄骗着接连三杯下肚,刘擎再看她时已经有些上头,伸手就要往怀里拽,被她轻巧躲开并站到屋内中间:“您瞧,又急了不是,刘司长醉了吗?”
刘擎摆手,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就这点,还醉?唐小姐莫不是小瞧刘某。”
“我可不信,除非您起来你走两圈?”
刘擎为证自己,立刻站起来往她那边走,边走边淫.笑:“等我抓到你,你的游戏可就要结束了,接下……”
“咚”的一声,他倒头栽下。
唐鹂的肾上腺素在这一刻冲上顶峰,始终保持高度警惕的神经直引的她太阳穴突突跳着。
她轻声叫他:“……刘司长?”
“您怎么睡着了?”
“……不玩游戏了吗?”
对方始终没有回应,唐鹂屏着呼吸小心翼翼走过去:“刘司长?”
他突然翻身动了动,把唐鹂吓的险些尖叫出声,但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沉睡,呼吸均匀。
确认刘擎暂时不会醒来后,她脸色一变,面上的厌恶毫不掩饰:“老东西。”
起身开门,阿武两人已经侯在门外。
见她出来后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他人……”
“迷晕了,明早起来他只会怪自己喝多误了好事,走吧。”
阿武送她回了家,一栋两层的欧式独立小洋楼,包括里面的佣人都是前些年清董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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