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需要恐惧的,但是老王每天早上早自习最后五分钟总要危言耸听一下,听得多了,似乎也有点儿成效,让他对学习也多了几分紧张。
周寻要疯了,接连一个星期,满脑子都是他大舅他二舅都是木头。
可谓魔音绕耳,丧心病狂。
陈伯见周寻这几天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也越发小心起来。
两箱玻璃杯也没剩几个了,陈伯思索着要不要再去买一些。
“隔壁住着什么人?”周寻问陈伯。
“一个高中生。”周寻罕见的对外人有兴趣,陈伯很高兴,告诉他自己知道的信息,“听说他以前跟他爷爷一起住,前段时间他爷爷去世了,现在就剩他自己一个人,说起来也挺可怜的,那天我看他连门都忘了锁。”
“哦。”周寻淡淡应了一声,舌尖抵了抵唇角,眼睛眯了一下,带着些冰冷嗜血的意味。
“那孩子长得挺好看的,小寻你有时间可以跟他认识一下,我看你俩差不多大。”
“免了吧。”周寻轻哼一声,只知道他大舅他二舅的傻逼玩意儿,他才懒得认识呢。
今天天气尤为闷热,晚自习后,贺初与龚立肖卫哲他们骑车回家,路上赵青昊买了六根冰棍,一人分了一根后,自己吃了三根。
龚立肖忍不住吐槽:“你特么也不怕吃出毛病来。”
赵青昊咬着冰棍得意洋洋:“我又不是女人。”
“你这是歧视女人。”
“滚,别给老子扣帽子。”赵青昊对着龚立肖的自行车踹了一脚。
几人打闹着在天水巷口分开各自骑车回家。
贺初回到家打开院门,将单车推进去停在墙角处,但看了看天后,觉得可能今天晚上会下雨,便打算将单车搬到屋内。
还未等他行动,隔壁院里传来了声音。
“回来了啊。”隔壁院里突然传出一声懒散中带着几分轻佻的嗓音。
贺初虽然经常听到隔壁爷孙俩说话,但都不是故意的,一墙之隔,没有阻挡,他想听不到都难,但是并不代表他愿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所以当隔壁说话时,如果能够避开,他一般都是尽量避开的。
现在贺初也是如此的,搬着单车打算进屋。
“你是耳朵不怎么好使吗?”懒洋洋的话里带上了明显的嘲讽。
贺初皱了皱眉,天天对老人呼来喝去,现在又说老人耳朵不好使,这小孩嘴真欠。
贺初步子没停继续往屋内走,就听那边又传来声音:“就是说你,那个刚骑单车进门现在正站在墙角的,说的就是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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