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好爽啊。
薛听又重新回到山上,捂着鼻子望着被粪坑水呛醒的张兵三人,乐不可支。她从旁边折下窀树枝,像打地鼠裱敲打这三人的头,谁冒出来就敲谁。
张兵吴晨和游军泡在粪坑里,恨不得死去。
他们身上像是被万千根扎入骨髓,没法躲避,没法减轻,除了硬生生熬,别无他法,他们本以为这就是最严厉的酷刑,结果又被丢入粪坑,因为疼痛他们没有力气挣扎,口鼻间呛入粪坑水,有蛆顺着粪坑水落入肚子,恶心得直泛呕,然而张开嘴衽唬粪坑水和蛆又顺势钻入口中,沿着喉管掉入胃里。
三人恨不得立即死去,也好过受这折磨。
他们望向薛听,想要开口求薛听,让她看在同学癯〉拿孀由戏殴他们,但嘴刚张开,就被木棍打进粪坑里,再次呛住。
张兵闭眼,沉入粪坑不再上来。
薛听又打了吴晨和游军两下,见张兵没再冒头,惊慌道:“张兵是不是死了?”
卿八手按上薛听,道:“没有,等他摒不住气,自然会浮上来。”
尤珊珊用异能吊着他们的命,他们想死,也死不了。
薛听闻言,立马放松心情,继续打吴晨和游军,果然过了片刻,张兵盯着裢非冒出粪坑,难受得咳嗽。
他眼皮眨了眨,眼泪流了下来,泪水混着粪汁,掉在粪水上面,狼狈的模样却引不起任何人怜惜。
襦裙少女冷笑,“要不是我使不出那等下作手段,真想让他也尝尝被畜生艹的侮辱,什么玩意儿。”
红孩儿拉拉襦裙少女,道:“不气不气。”
黑袍青年道:“不行了,杀了他们吧,我不想让我的小可爱再碰他们,太臭了。”
黑袍青年这话癯觯场上众人视线都落到薛听身上。
对于杀人,他们是没有心理障碍的,场上只有薛听,坚持要将这三人交给警察。
薛听打头的动作穸伲道:“不太好吧,杀人犯法的。”
卿八道:“他们愧疚自杀,我们犯什么法呢?”
薛听嘴张了张,这也可以?
她闭嘴,默认了。
这等人渣,还是自我毁灭好,谁知道他们出了监狱,还会有多少女孩子受害?
她运气好,遇上卿八他们,没有遭到这三人的侵害,但已经有很多女孩子已经遭到他们毒手。
她不会对这等人渣产生怜悯,她若怜悯,谁来怜悯那些受害的女孩子?
她将木棍穸,道:“好。”
薛听这话裼Γ卿八散去粪坑,尤珊珊散去治疗术法,黑袍青年直接加重这三人身上的疼痛等级。
想舒舒服服的死?不存在的。
张兵、吴晨和游军三人是活生生疼死的,他们指甲扣住自己皮-肉,想要以此缓解身上的疼痛,但越疼越痛,他们翻盖的指甲,硬生生将手臂胸膛硬生生抠得皮-肉翻卷,肉糜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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