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鹤鸣似是与卿八心有灵犀般,长戟斜刺而出,将叶瑜山逼向卿八刀下。
叶瑜山腰一扭,身子跳起,主动挡住卿八长刀,之后顺着卿八长刀力道往后退,躲过谈鹤鸣那一刺。
叶瑜山这一跳一退,让出山上的路,卿八和谈鹤鸣不用交换视线,在叶瑜山后退瞬间,提气而起,几个兔起鹘落,便一溜烟跑了几百米。
月昭长-枪一插地面,骂道:“叶瑜山,你就是个废物。”
借助长-枪弯曲之力,月昭身子弹跳而起,瞬间缩短百来米,紧随卿八和谈鹤鸣之后。
叶瑜山咬牙,跟着追了上去。
“别跑!”月昭较之卿八和谈鹤鸣,对雪地环境更为适应,且她穿得轻薄,逆风而行时,阻力更小;不似卿八和谈鹤鸣,穿得圆滚滚的,逆风而行时,总觉得自己连同身上衣服,都要被吹走。
两方差距越来越小,谈鹤鸣大喊道:“卿八,衣服减了,减了。”
风声太大,灌进谈鹤鸣嘴里,将他声音吹得断断续续不成调,也吹得他口干舌燥,口舌冻僵。
卿八却听明白他的话,传音道:“不行,你想瞬间冻成冰雕?”
若一开始没有裹棉衣还好,习惯了低温,运动时也不会有热气散出,但裹着层层棉衣,两人一运动,又运转真气,热气就在体表绕着,一旦脱去衣服,热气会瞬间被寒气冻成冰,覆盖在体表。
谈鹤鸣暗骂了一句,只能再次提速,他跟着传音,“真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月昭距离两人只剩下百来米,这个距离,轻而易举就能追上来。
卿八开口:“不就是打,再打就是。”
“有了之前那次,这次他俩没那么容易上当了。”谈鹤鸣开口。
这一打或许就要打上一天一-夜,宝物就在眼前,他不太乐意将时间花在打斗上。
“再坚持坚持。”卿八手中秘银化作长鞭缠住谈鹤鸣,之后狠狠往前一甩,谈鹤鸣瞬间落到百来米远,他落地后,手握住长鞭狠狠一扯,卿八前进速度猛地又快上一截。
月昭见状,手中长-枪对着卿八后背一扔,大喊道:“别跑!”
谈鹤鸣见状,手中长鞭一动,将卿八狠狠往旁一甩,长-枪擦着卿八腰侧而过,深深扎入后边雪地里,全部枪身,尽数没入。
月昭再次往前追去,同时手一扬,没入雪地的长-枪重新回到她掌心,她对准谈鹤鸣再次刺去。
谈鹤鸣这时因为甩动卿八而动作用老,长-枪飞来时,他才开始扭腰往旁躲,看长-枪速度和他躲避速度,长-枪会先他躲避前击中他。
这时卿八也站稳身形,见状她忙手腕用力,扯着谈鹤鸣的腰往后飞来。
因为月昭一直甩长-枪,这次,她没急着将谈鹤鸣往前甩,而是将谈鹤鸣拉到怀前,扶住他的腰站稳。
这时,月昭的长-枪再次刺向谈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