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本就相貌秀丽碧玉,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惹得一众男人怜惜地望着她。
虽然他们来得早,知道真相其实是白三牛先对夏鱼动的手,但还是忍不住劝道:“芦花,别哭了。”
这些平时在家里连自己媳妇都不哄的男人,只会说这一句话安慰芦花:“是啊,别哭了。”
直到自家的媳妇陆续出来,这些男人才不敢再继续安慰芦花。
池温文一天之内被质疑了两次不行,心里极度不爽,他看也不看芦花一眼:“三牛媳妇,胡编乱造也要有个度。你不问事情的原委就这么造谣,是不是不妥?”
因为天色暗,芦花刚才没看到池温文也在,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池、池书生,你咋在这?我没有瞎说,村里都传开了,你家媳妇就是个水性杨花,爱勾引别家男人的人,你也不管管。”
芦花跟罗芳瞎扯了一天的闲话,此时自己都把这事当真的,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池温文自然不信她,他冷冷道:“证据呢?”
芦花没反应过来:“啊?”
从芦花来时,一看到夏鱼就指着骂,夏鱼就知道她对自己没安什么好心,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对的。
她白了一眼芦花:“我相公说证据呢?耳朵不需要可以送给别人当下酒菜。”
围着的人听了都哄然大笑,能当下酒菜的耳朵那不是猪耳朵吗,这明摆着是在骂芦花呢。
芦花脸色涨成猪肝色:“你一个女人家嘴怎么那么贱!”
“说这话前先看看自己。我就搞不懂了,你一个妇人家的嘴怎么那么贱,造谣的话张口就来。你咋不说是你男人色胆包天,当街非礼良家妇女呢?”夏鱼讥笑道,“也不看看你男人长那猪头三的磕碜模样,还真当个宝以为谁都稀罕呢。呸,送给我我都不要!”
其实白三牛长得还行,虽然比不上富家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是比一般的村里壮汉长得端正一些,至少看起来能让人下得去嘴,也是这样,芦花当时才愿意嫁给他。
芦花不服气:“我男人咋了,再不好也比你那个......好......”
芦花边说边看了一眼池温文,见池温文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后面的话音也渐渐没了。
“三牛媳妇,你还是管好三牛吧,你可以问他是不是在镇子上养了一个叫吉伶的青楼女子。”池温文的声音冷冷响起,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村里的人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种地人,哪有这种花花心思,一听说白三牛竟然在外头养女人,还是个青楼的,看白三牛和芦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白三牛虽然下面还疼,但听到池温文的话,一个激灵直起了身,下面嘶嘶的疼痛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硬着头皮跟芦花道:“媳妇,你别听他瞎说。”
池温文接着道:“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镇西老鸦胡同里的第三间院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