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毫无疑问令江雲白皱起了眉头,她刚刚从临近死亡的恐惧中恢复,无论大脑还是心脏都冷静得可怕,连迷蒙的双眸眼底也是无法泛起涟漪的死水。
在这种情况下,人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她转过头和郁为訢对视了一眼,他身上的压迫感一如既往,几乎有百分之八十都凭借着眼神的冰冷往外散发,所以仅一眼也令少女有些发怵,转移开视线的同时,后背泛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原本她还想再多犹豫几秒,可少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等了一会儿便皱起眉头,伸手勾住江雲白的脖颈将她拽到身前,两人鼻尖几近相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意味:
“没听见吗,母狗。”
深色瞳孔一瞬缩小,眼底映照出的全是郁为訢英俊中染着狠劲的帅气脸庞,雲白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一股杀气,就好像如果她没有乖乖照做,那明早出现在马路边的就将是她冰冷的尸体。
轻捏起柔荑,少女垂下眼眸看向被他解开束缚的下体,疲软的肉棒即便还没充血膨胀也比普通男人粗长得多,她几乎可以想象出硬起来以后这根欲望会有多么可怖。
似乎是迫于周遭形式的威胁,这次,江雲白仅沉默了一两秒便俯下身缓缓靠近他的欲望,小手也覆上他的大腿,开始往欲望根部方向移。
鲜红色的唇瓣在干涩中微张,香舌先是探出了个尖,轻轻碰触硕大的龟头,而后又将其整个含进了口中,舌面和敏感的前端相贴在一块厮磨了几秒,温暖又湿润,终于令郁为訢脸上的戾气淡了些许。
但他的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原因自然是少女笨拙又不自然的口活,不懂敏感点在哪里也就算了,连最基本的吸紧口腔也不会,要不是她嘴巴天生就小,含住龟头的动作于她而言本身就有些困难,否则他连最开始的快感也感受不到。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看上去好像昨天才被顾七惑破处的女人有任何期待。
不过——
郁为訢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翘臀,长度到臀部中央的大衣因为她俯下身帮他舔的姿势而缩到了腰间,短裙裙摆也一同往前坠,露出了半个臀部曲线。
没有内裤的包裹,白皙嫩滑的臀肉就这样清晰呈现在他的眼中,不仅弧度完美,弹性也是仅凭肉眼便能瞧出可口的程度。
她长了一个很适合留下掌印的屁股。
“滴。”
车门解锁的声音。
将视线拉回的同时,郁为訢也亲眼目睹了前一秒还含着自己欲望的江雲白在下一秒抬起头转过身又拉开了右侧车门的整个过程。
花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很短,足以让他反应过来她趁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悄悄按下了车门解锁键的事实,身体的本能机制也使得少年下意识勾住她的腰往回拉。
但雲白却发了狠地要往车外逃,尖利的牙齿连带着衣服布料一块往血肉里咬,在郁为訢吃痛微微松开的一刹那扒着车门跳了下去,开始赤着脚拼命狂奔。
人在异常冷静的情况下,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江雲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之前顾七惑强暴她的车子来自于邬莞那个富到流油的混蛋,不仅是她没见过的车型,连中控都找不到在哪,更别说她几乎全程都被困在了后座,根本一点希望的影子都没看到。
但郁为訢却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的几秒钟内,她已经找到了位于中控上方的车门解锁键,这十几分钟里一直在寻找一个像刚才那样的机会试图跳车逃跑。
她也确实做到了,虽说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次尝试,可凭借着求生欲强烈而产生的爆发力,她终于跑向了离曙光最近的道路。
只是,这并不等于江雲白能就此获救。
这周围全是树木高大的森林,似乎已经出了城,除了车灯以外,她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跑去。
可跑了一段路,雲白才意识到这样逃跑太蠢,一旦她还在路上,很容易就能被时速几百公里的跑车给追到,因此她拐进了一旁车辆无法驶入的森林,赤着脚踩向布满碎石荆刺的土地。
而没能在她跑掉前抓住她的郁为訢,此刻已经穿好裤子下了车。
他插着兜盯住少女逃跑的方向,脸上的神色似兴奋又似凶狠,和之前的冷漠与不耐烦截然相反,仿佛被咬了他一口的江雲白激起了报复欲,浑身上下散发着诡异又可怖的气息。
再看向他的身下,明明之前被舔了一两分钟也半软不硬的欲望,此刻却坚硬膨胀得过分,被牛仔裤的紧身布料勾勒出了其粗长硕大的形状。
那模样,就像在朝少女无声呐喊——
一旦老子找到你,你就别想逃过被这根肉棒肏翻的命运。
乱咬人的小狗(微h)
说实话,江雲白并不敢往森林深处逃,先不说会不会遇到些什么,一旦她迷了路,那后果可比被那群男人囚禁要可怕多了。
因此她稍微思考了半分钟便选择往反方向逃去,一是为了不被郁为訢抓到,二是为了可以顺着森林找到回城的方向,只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等于她已经获救了。
但是这段路程对赤着脚的她来说异常艰难,走快了怕踩到什么碎石受伤,走慢了又怕被那个男人追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靠着从树叶缝里洒进来的月光一点点摸索向前。
可即便如此,雲白也逃脱不了一不小心踩到树枝尖端的命运,刺痛感从脚心传遍全身,娇躯摇摇欲坠地要往地下倒去,还好她下意识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才避免了更加惨痛的后果。
缓缓靠着树干坐下,脚底钻心的疼痛令她额前不断渗出一滴滴汗液,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足以抬起有些麻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衬衫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之前已经恢复一些意识的少女从邱希身后的沙发缝隙里不小心碰到的东西,可她当时只知道这是一部手机,丝毫没有要将它拿走的想法,直到他说出那番‘等你清醒以后’的话,她才逐渐回想起来自己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也许江雲白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也许她在这两天内真就成长了许多,恢复神智以后,她不再选择吵闹,不再选择将露出羞愧欲绝的表情,而是继续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抱住邱希的腰偷偷将手机藏进了衬衫衣袖。
原本,雲白想要在厕所里偷偷用紧急呼叫功能打给警察,可刚打开手机准备输入那三个数字,厕所外面就传来邬莞熟悉的声音——“小雲白呢?”。
极度担心自己还没来得及对警察说什么就被邬莞发现,她犹豫了几秒便把手机藏进裙头,依靠边缘的伸缩性将其牢牢卡在腰间,然后装成刚刚上完厕所的模样洗了个手,邬莞也在两三秒后毫无预兆地闯入里间。
还好她先把手机藏了起来,不然在现在这种场合,她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摁下手机开关,电量还剩百分之八十九,信号却只有一格,还有她不敢随便猜测的锁屏密码。
思考了一下,江雲白依靠屏幕亮光看了眼脚底的伤,所幸被戳破的口子不算很大,血已经逐渐凝固,可位置却是除了踮着脚走路以外都无法避免会被碰到的地方,因此她只能先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试图从白衬衫上撕扯下来一块布料将伤口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未免太过惨烈,她脱下衣服以后穿上大衣从地上找了一块尖利的石头,然后顺着衣衫下摆开始用尖口前后摩擦,几分钟后才好不容易拉破了一条口子,终于能够将她麻痹的脚底板捆上。
但是——
“脚受伤了啊,乱咬人的小狗。”
身后突然传来令少女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可怕的不是郁为訢走路没有声音,也不是他为什么能够找到她,而是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究竟在她身后待了多久。
她被吓到的心脏砰砰直跳,整个人却如同被浇了凉水一般僵在原地,背脊还一阵阵发凉,连尖叫也喊不出声。
而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一句废话都没说,将她拦腰抱起以后便往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才几分钟的时间,没有选择挣扎的少女被少年丢进了车子后座,少年却没有第一时间坐回主驾驶继续往邬莞口中的“监狱”赶去,而是转身关门走向后备箱,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雲白的小脸依旧惨白,如同再次体验了一回紧急刹车的滋味,可不同于刚才的是,这次的后劲要比刚才大得多。
而她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被他发现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咔嗒。”
车门再一次被打开,郁为訢手里拿着几根软绳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的盒子,看到听见声音以后迅速坐起的江雲白时,嘴角冷淡的弧线微微弯起,仿佛嘲弄一般。
“不想被我弄疼就乖乖脱光衣服过来躺下。”
少年话里的潜台词相当明显,就算一向喜欢乖巧的小狗,他也很乐意驯服不听话的家伙,倒不如说,驯服的过程会让他更加兴奋。
而为了将大衣里的手机藏好,江雲白也只能选择先装作顺从的模样,垂着眼眸缓缓将纽扣解开,裸着上身躺在了他示意的位置。
先是双手被他用绳子捆上,紧接着双腿也被他拉拢在一块,却以弯曲起来被摁在身前的姿势一块捆住了腰肢和大腿。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个模样都羞耻极了,少女原本想用小腿遮掩住小穴,却被郁为訢勾住小腿往身前拉,被迫将挺翘白皙的臀部与私处甚至是菊穴都暴露于他的眼中。
而原本她微仰着脖颈就是为了试图调整姿势,见调整无果,只好放弃似的躺了下来,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他被欲望撑得胀鼓鼓的裤裆,她甚至能看到郁为訢调整到右腿边的粗大龟头的形状,尺寸足以让她回想起自己被顾七惑摁在后座侵犯的痛楚。
可偏偏,她又觉得自己的小穴开始逐渐热了起来。
(下次有双更,都是肉)
雄性荷尔蒙(h)
注意力才放在他的下体上没几秒,郁为訢俯下身从搁在坐垫的盒子上拿出什么的姿势又立刻让江雲白回了神,燥意上脸的同时开始在心底暗自反省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刚才还离她几十厘米的裤裆却因他弯腰的姿势直接贴了过来,即炙热又硬邦邦地蹭着她的脸蛋,她甚至能隔着裤子布料嗅到他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原本就有些红润的小脸立马通红一片,可又没办法用双手将其推开,只能一边努力偏着头躲闪,一边支支吾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