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马背,他又是名震天下的军神。
目送着枣红色的宝驹消失在目光中,安月漓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狼藉,双眸无力闭起,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啊!“声嘶力竭的尖叫从她口中发出,安月漓双臂环膝,倾国倾尘的容貌埋在了臂弯中,只传来了微不可察的抽泣声。
沉意的一个人坐在马车中,思索着刚才见到的一切。
铁奴并没有把马车驶远,而是绕了个圈,停了回来。
他朝沉意致歉一声之后,便闪身消失了。
就在刚才,段成安只身骑马从山上下来,隔着距离太远,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注意到人字军很快尽数撤走了。
孤身上山,又孤身下山,大军围山,又迅速退走,他所来此处显然不是为了那纪叁公子。
沉意想不明白,明面上,段成安是西凉的人,此时前来应当是为了赎回纪叁公子,可看他举动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正当她思索之时,马车突然一重,是铁奴回来了。
跨坐在马背上,他口中告罪,双手抓起缰绳一抖,鞭声临空作响,马车再度缓缓前行。
身子晃了晃,隔着一层车帘,疑惑的话语在口中绕了几圈,最终还是被问了出来。
“铁前辈,刚才是怎么回事?段成安上山可是见得安姨?“
帘外的铁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一声长叹:“唉,一段孽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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