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需提前去港口为后天做准备。今晚可否让我多疼你几次?”
傅思德闷着声音在她肩膀处开口,情绪并不高,掺杂着若即若离的脆弱感。不知是由着酒意还是别的,他的行为变得比之前更大胆,对着她的脖颈又吮又舔,伏在她胸上的手掌收得紧些,另一只扣住她的后腰,让她与自己之间毫无间隙。
沉清颜扭过头抹了把眼泪,抽噎着应声好,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
两人都知晓这晚过后将是漫长的分别,恨不得用亲吻把这绵长的情意渡进对方的身体里。
沉清颜感受到男人的不甘与难舍,却还是将他搂紧在自己身上,轻拍他的背部安慰,承受他身下一阵快过一阵的动作。
她不知唤了他多少次,更不清楚被他弄去了多少回。可她根本不满足,像是心口处被开了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对他深刻的爱意与思慕化成她眼角的泪珠,随时都有决堤的倾向。
“清颜,想我的时候,记得时常来这里读那本童话。哭湿的枕头要自己弄干,房子的钥匙不要丢了。”
沉清颜胡乱地应着,在他讲完这番话后,被汹涌的泪意与快意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间听到衣衫的磨蹭声,门外传进来微微的响动。
有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额头,眉眼和唇上,似是含着万般不舍。那动作一下下敲击她的眼皮,可她的眼睛像是压了千斤顶,怎么都无法睁开。
第二天一早,她起身才发觉房里没了男人的影子,随之消失的还有一切属于他的生活气息。
除了餐桌上,他留下的一枚闪着金光的军彰。
追更:(яǒúωё喀亘.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