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很浅的味道。
满地的酒瓶都没能让贺芊的脸红一红,可现在就这么嗅了一下,贺芊的脚底开始虚浮,像踩在云端上一般。
薛星弋并没有看到她凑过来闻自己,听她这么说,伸出手将她抱住了:“难受?”
贺芊点头,又摇了摇头。
喝醉了酒肯定难受。
但贺芊没醉过。
她突然想醉一醉,于是靠在薛星弋肩膀上,使劲儿抽了几下鼻子。
薛星弋看她这样,以为她真的醉了,站起来道:“我给你拿药。”
贺芊伸手将他拉住,“不吃那个,你让我靠一会儿?”
“好不好?”
“好。”
薛星弋坐回来,手绕过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拉了一下,贺芊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仿佛枕在一片香甜的酒气里。
贺芊:“大佬。”
薛星弋:“嗯?”
贺芊:“你有几块腹肌?”
薛星弋:“你见过。”
贺芊:“我忘了。”说完,便用手隔着他的衬衣比划了起来,“一、二、三……”
薛星弋紧绷着肌肉,让自己的腹肌显得更有力度一些。
贺芊:“……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薛星弋轻轻笑了。
“好了。”他把贺芊往上拖了拖,让她更舒服地靠着自己,然后低低道:“别数了,睡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芊被人给叫醒了。
贺芊困到眼皮都是肿的,一手摁着酸疼的脖子,一手撑着沙发往起站。
薛星弋整理好衣领过来,将她扶了起来。
刘昶:“小五可以啊,尊老爱幼模范。”
贺芊踹了刘昶一脚:“几点了?”
薛星弋:“六点半。”
贺芊:“走吧,早自习。”
运动会是上午十点举行开幕式,下午才正式开始比赛,上午的课还要照常上。
包间里的人都很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阮玥儿往前走,差点被酒瓶子绊倒。
李一鸣和刘昶一左一右地扶住她,对贺芊道:“五个人没法打车,我们仨打一辆。”
贺芊应了声,叮嘱道:“把小四送教室里再走。”
李一鸣:“放心吧老大。”
三个人出去了,刘昶去前头结了账。
薛星弋扶着贺芊,两个人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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