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的匆忙,没给大佬调整下姿势,他就那么歪歪斜斜地被扔在了床上,脸怼在枕头侧面,鞋子搭在床边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这都得窒息了吧。
贺芊赶紧拖着胸口把人抱起来,随后帮他把鞋子脱了,人也放到枕头上。
薛星弋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看贺芊。
“吵醒你了?”
贺芊:“我身上没味道了吧?”说完,还挑起手腕凑到鼻端闻了闻。
薛星弋看着她,道:“有。”
贺芊唔了一声,赶忙直起腰往后退。
哪儿没洗干净?
贺芊不敢轻视这种组合信息素的,赶忙扭头去浴室重新来过。
门一关,薛星弋半睁着眼躺在床上,柔软的声线轻轻呢喃了一声:“很香。”
贺芊真就为这一个‘有’字,把自己洗掉了一层皮。
最后惆怅地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打开了社会与法栏目。
警察戴着白色手套站在凶宅前,让贺芊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贺芊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一点二十了。
下午数学考试两点开始,但一点半要上午自习的。
贺芊推门看了看,薛星弋睡的很沉,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贺芊想了想,还是过去叫了他两声,问他还去不去考试了。
薛星弋:“去不了。”
贺芊:“为什么?”
薛星弋:“我站不起来。”
他的声音虚弱。
不过,能在贺芊和阮玥儿的组合攻击下残存理智的Omega,还是很强大的。
贺芊:“我背你去?”
薛星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无力吐槽贺芊,随后把眼睛闭上了。
不一会儿,他又睡着了,呼吸均匀安稳。
贺芊只好退出了房间,她看了看表,坐在沙发上想,我也不去了吧。
反正没有人关注她的成绩。
都是她自己给自己把关的,到时候拿到考试卷自己做一下,把分数加进去就行。
贺芊这么想着,身子软在了沙发里,耳边还传来主持人介绍案件的声音。
贺芊闭着眼低低道:“她老公杀的。”
果然,节目后二十分钟时,警方开始调查死者在外地工作的老公,并从蛛丝马迹里发现死者老公偷偷乘坐客车回来过,不在场证明就这么被推翻了。
贺芊冷冷道:“禽兽。”
然后就睡着了。
梦中,小小的女孩儿被老师提问,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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