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像伊森*那么有正义感去拯救世界呢。
曾博驰隔着下坠的水柱和白雾看着她。
她的脸颊白里透着红,那一点一点的小雀斑显得柔软可爱,像月亮旁时闪时灭的渺小星光,一直蔓延到同样泛红的眼角。
睫毛被热水打湿,粘成一撮一撮,没戴眼镜的黑眸显得更亮了,但也是一汪让人看不透的幽暗湖水。
关了水,他拿浴巾把两人身上擦干一些,又抱着春月回到卧室。
这次没再选水果味的套子了,他拆了个超薄,塞到春月左手:“你来戴。”
春月双腿屈膝坐在床边,曾博驰站着,那根凶悍肉刃就在她面前,青筋凸起,龟首涨红,散着湿暖热气。
她撩起眼帘睨他一眼,没有直接将套给他戴上,而是伸出食指,指腹堵住他泛着水光的马眼,舌尖舔上根部的青筋。
那根物什随即猛地一跳!
曾博驰垂着头,有水珠从他未擦干的赤裸胸膛滑落,伴着低哑呻吟,经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茂密黑丛林中。
看着她像吃冰糕般熟练地舔弄着他的鸡巴,又埋下头去含住他的卵囊,曾博驰呼吸快要乱套,思绪也是。
明明他喜欢的,应该是如邻家姑娘般无害简单的“张盼娣”,可为什么现在面对妖精般的“春月”他会挪不动脚?
明知道她没有说过几句真话,但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却比之前踏实了不少?
他好奇她的身份,好奇她的过去,好奇她的所有所有,在这一刻却不想再深究了。
如果她想瞒着他,那就瞒着吧,他以后永远叫“阿娣”也可以。
“好了,不要含了,我想肏你。”
曾博驰喘着气把戴了一半的套子扯好,手铐限制了他能用的姿势,不过也足够了,他今晚不想从后面肏她,只想一直面对面盯紧她。
面对面能用的姿势也很多,可以将滚烫的膝盖折到她胸前,让春月好好看着那么小的穴口是如何将他整根吞入,而他也能好好看着她淌下欢愉泪水的动情模样。
曾博驰几乎是垂直的从上至下发狠干她,胯骨一下又一下把她的雪臀撞得发红,她泄了身他也不停,将咕唧涌出的汁液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后来又把呜呜咽咽的人儿抱起来,边顶弄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穿衣镜前咬着她的唇,让她看着镜子里紧密贴合的两人,让她喊他的名字。
阿驰,阿驰。
阿月,阿月。
雨势渐渐减弱,但室内旖旎春情还在继续。
他们在靠窗的书桌上做,春月双脚踩着桌子边缘,依然是一低头就能看见曾博驰的肉茎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都顶到她好舒服的地方。
她泄身泄得口渴,眼睛水汪汪,吸了吸鼻子说:“我累了,到床上做吧……”んāǐτāиGsんùщù.νǐ⒫(haitangshuwu.vip)
曾博驰依她,他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便抱着她回了床上,最后吻着她冲刺,一次次深深刻进她的身体里。
想要把她操坏,想要将手铐锁到床头,再给她戴上脚镣……
又一次浮出来的阴暗想法让他胸口涌起酸痛,他甩了甩头,把那些污糟想法甩开,紧紧扣住她五指,低吼着释放出来。
春月忍着极致快感带来的强烈白光,松开一直握手心里的被单,摸到之前藏在枕头下的眼镜。
曾博驰还趴在她身上粗喘,宽阔肩膀上下起伏,春月听见他用气声咕哝了一句什么,但没听清。
她想问他说了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冲动,拇指食指轻轻一转,小半根镜腿便被卸了下来。
她把镜腿藏在手心,静悄悄地绕到他汗湿的后颈。
“阿驰。”她轻声唤他。
“嗯?”曾博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察觉到危险。
春月用手腕轻轻蹭过他湿漉漉的短发,低笑一声,才说:“最后没能跟你再吃一次西瓜,有些可惜啊。”
曾博驰瞬间蹙眉,想撑起身,突然后脑勺像有蚊虫咬了他一口。
“我累了,到此为止吧。”
春月眼中逐渐敛了笑,拔出刚才浅浅插进曾博驰头皮里的短针,银针在一室昏暗中闪着星芒。
一阵不可抑制的晕眩直袭曾博驰的脑门,他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涣散,很快,连春月的面孔都看不清了。
可他还死死抵抗着汹涌的睡意,眼珠里瞬间爬满血丝,声音颤抖,像受伤了的野兽一样嘶吼:“春月!!”
春月仰头轻吻过他发抖的嘴唇,语气怜悯但又好残酷:“嗯,好好睡上一觉,之后无论是阿娣,还是阿月,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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