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臭不要脸的神情,春月气得又想往他流血的皮肉再咬上一口:“你还笑得出来!他肯定开始怀疑我了!”
春月呼吸声很重,胸廓起伏,发尾滴落的水珠沿着逶迤曲线下滑,从乳肉边缘坠落,而两颗嫣红乳果因为情绪激动早已挺立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发颤。
她这模样太情色,窦任却不敢有旖旎的想法,一心只想把她哄开心了:“那我们不同他玩了好不好?你想要泡阿sir,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目标,找个比曾博驰还帅的好不好?”
他手扶着墙缓缓站起身,抱着还在生气的人儿走出浴室,坐到床上听她骂人。
春月骂欧晏落,骂良伯,骂熊霁山,骂那些不让人省心的新人,骂指定她杀Max的委托人,又骂Max为什么要去招惹美咲,最后骂着骂着,骂把她抛弃在福利院门口的亲生父母。
窦任陪着她骂,由得她无理取闹,因为窦任知道,她心里头难受,她需要一个缺口能让她肆意发泄。
窦任愿意做那个缺口。
窗外的雨还在下,春月渐渐熄了心里的火,曾博驰的事暂时放一放,现在重点要考虑的还是Max的事。
城市一盏盏烛火没有被大雨浇灭,从落地窗外淌了进来,藉着微光,冷静下来的春月这才看见窦任腰腹上淡紫红色的淤青。
她皱眉,声线突然拔高:“你被谁打了?!”
窦任一噎,伸手去遮:“我撞到的……”
“你放屁!这是膝击伤口!”春月跳下床,扒开他意图遮挡的手掌,凝眉仔细看他小腹上一团伤痕。
不止腰腹,刚才她怒火攻心没有留意,窦任胸口上也有被踹过的痕迹,她直接把他的格子睡裤扒了下来,好家伙,大腿小腿都有淤痕,被人当沙包打了。
刚熄灭的怒火轰一声烧到头顶,春月气得眼眶发烫,大声质问:“是谁干的?你是傻傻站在那里让人打吗?不知道要反抗吗?!”
窦任耳边仿佛响起了火柴滋啦啦燃起火苗的声音,细暖的火焰烘烤着胸膛,将他一颗心被熨得好烫。
他揣着的这份感情实在太卑微了,但只要春月对他稍微有些特殊对待,他都会觉得这一切值得。
他忍着鼻梁涌起的酸意,眉眼笑得好开心:“没办法反抗啊。”
春月不解,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打结得更厉害:“是老熊打你的?!”
“不是,是因为和老师对打……”窦任说出来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的体能实在不怎么样,又要求教格斗术的老师动真格教他。
说是对打,基本是自己单方面的挨打挨踢。
“我在学格斗了,还有学枪……现在还很弱,慢慢来吧,也不强求自己能练得多厉害……”
窦任把她拉起身,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凝视着她的眼睛,淡声说:“只希望别拖你后腿,成了你的负担,那就行了。”
四目相对许久,春月呼吸重新平缓下来。
她牵起窦任的左手,探舌舔过那一道被她刻下的刀痕。
她的眼里淬着斑斓星火,语气认真:“那你要快点变强,变强到以后只有我能在你身上留下伤口,其他的人一概不许。”
窦任也探舌,去舔她的舌尖,声音沙哑:“知了。”
暧昧的火星一点就燃,春月渴望用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来让大脑暂时忘记那些恼人的事情,主动伸手去逗弄抚慰那头半勃的小兽,等它蓄势待发时,便将窦任推到床上,跪坐在他身上准备往下吃。
当龟头被湿哒哒的水穴含进半颗时,窦任才找回理智,赶紧阻止:“等等,等我拿套啊。”
春月一根手指就将他压回床上,皎洁如月光的身体慢慢沉落,直接用一汪暖泉去包裹红了眼的小兽。
她一鼓作气坐到最底,舔了舔嘴唇,说:“今晚让哥哥无套中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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