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不怎么碰酒精。
贝尔松有开各种酒类课程,红的白的洋的。
但在贝尔松里也是明令禁止,不许学生私下碰酒精,偶尔小酌可以,酩酊大醉不行。
教官将这事说得简单,他们干这行,时时刻刻神经得绷紧,喝酒之后的变数太大。
酒精会麻痹精神,会让反应变得迟钝,稍微松懈一些,他们都有可能没了命。
所以春月为了小命着想,平日能不喝就不喝,出任务有需要时,也会提前先吃了特制的解酒丸。
可黑鲸幕后大老板欧先生喜欢喝酒,春月跟在他身边时让他喂过不少。
老板有时心情较好时会与她玩些情趣,将她手脚绑着,小穴朝天,1990年的罗曼尼康帝喂进了她的穴里,再用软木塞子堵住水淋淋的穴口,命令她不许泄出来。
“怎么了?一直看着啤酒罐子。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喝果酒那类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把春月脑海内的旖旎情色赶跑。
曾博驰站起身,欲往玄关走:“我去买几瓶甜的,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我记得便利店有桃子还是草莓味道的。”
是他想得不够周到,现在的姑娘不都爱喝水果味道的调味起泡酒么,哪像他们这些大老粗,直接端着啤酒狂怼?
春月急忙拉住他的手:“不用不用,啤酒我也可以的。”
“你坐下嘛。”顺着曾博驰的掌心往下,春月拉拉他略糙的手指,软声问道:“你先说,怎么今天心情不好了?”
曾博驰重新坐下,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拿起了自己那罐啤酒,仰头一口气闷了大半罐苦涩。
末了还没忍住打了个气嗝,曾博驰拿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角,长吁出一口气才说:“上次也是在我家,我们聊过一个案子,有个女孩被叁个未成年男孩囚禁强奸的事,你还记得吗?”
果然,春月早猜到曾博驰的沮丧消沉,与郭明亮有关。
她边喝酒边点头:“嗯,我记得。”
曾博驰停了一会,苦笑了一声,再道:“那女孩的父母,今天自杀了。”んāǐτāиGsんùщù.νǐ⒫(haitangshuwu.vip)
其实曾博驰很少与家人朋友谈起局里的案子,尤其是经过自己手的,但今晚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想找个人陪他聊聊。
春月佯惊:“自杀?为什么?!”
曾博驰耸耸肩:“谁知道呢……”
他再仰头,将剩下半罐啤酒几口喝光,手指头力气越来越大,铁罐空了,也喀啦啦声的被捏扁了。
空罐被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曾博驰眼白爬上血丝,眼尾微红,接着说:“负责这案子的同事跟我说,有找到两人的遗书,而且,是女孩母亲先割的腕,父亲似乎是跟着她去了……”
春月瞳孔微震。
她以为是郭明亮终于下狠心杀妻后再自杀,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顺序。
“其实前两晚我见过郭父,但我什么都没做,我以为还有时间,但其实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我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