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顺势一下下肉弄着刚刚被她舔至涨红吐水的龟头,春月黑眸里盛着湿润水雾,嗔道:“都还没开始做……”
“听到了吗老熊,她嫌你进展太慢。”窦任将春月脸颊边沾了些汗水的发丝掖到耳后,挺了挺胯,示意她舔舔。
熊霁山双手捧着春月一双腿儿,正埋头在她潺潺淌蜜的小蜜壶处。
钻在水穴里的舌头灵活又强硬,在不停收缩的软肉上四处扫荡,将蜜水都舔进自己嘴中。
听见窦任的挑衅,熊霁山抬起头。
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琼液,冷着眸瞪窦任一眼。
熊霁山探指,去弹弄陷在泥泞花唇中颤巍巍挺立的嫣红阴蒂,问:“小逼不喜欢被舔了是吗?”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兽,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抚慰不了。
“没有不喜欢,你继续嘛……”
春月躺在床上,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得干净清爽,黑发披散在布满深浅皱褶的白色床单上。
敏感阴蒂被击弹得激起一阵战栗,她本能想合拢双腿,却被熊霁山分得更开。
熊霁山知道她当然是喜欢的,胀卜卜的包子x已经被他舔开一条肉缝,水亮亮泛着光,小穴口因为没了舔弄,正着急地一翕一张。
他没有再舔这三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凶相毕露的阴精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操。”
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乱蹬:“啊?那我呢?”
熊霁山手长,跪在她身边也能摸到她的阴道,手指在肉缝处刮了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x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肉才g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
虽然不是大肉棒,但也勉强够吃。
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j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h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
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
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肉茎,声声娇吟像新鲜嫣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
窦任没强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没一下肉着鸡8,也是挺舒服。
在半空中发颤的一双腿儿好似弯弯月牙,三个人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在短绒地毯上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窦任与熊霁山在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边肉着春月的n肉,抚慰着尖尖小乳果不让它俩太孤单。
双腿颤抖,穴肉开始阵阵收缩痉挛,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紧膝盖,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各握住一边的膝盖弯弯,不让她闪躲,让带着露水的蔷薇在空气中绽放。
窦任更坏心眼,还添了只手指在她阴蒂上拨逗。
春月呜咽着泄了身子,欢愉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对着两人伸手:“抱、要抱抱……”
窦任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扫着她发颤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马上给你。”
熊霁山坐靠床板,从台灯下摸来个保险套,咬开后戴上,问窦任:“我在前,你在后?”
“对,你这尺寸怎么在后?”窦任白他一眼,把人儿放到熊霁山怀里。
————作者的废话/ρò㈠㈧ɡщ.νǐρ(po18gw.vip)————
我的老天爷啊这几天要忙死了,一整天都没在家里
明后天还要忙女儿跨年表演的事,我会努力不鸽的555555,如果请假会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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