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走向她们,毫不谦虚的炫耀道:“看,我女儿,漂亮吧。”
花未止莞尔,抬手轻点了一下小孩子的额头。
小孩子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盯着她看,开心地笑着,伸出小手挥舞着。
谢兰惜笑道:“我们家孩子,一点都不认生。”
“我能,抱抱她吗?”花未止喃喃细语,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害怕惊扰了小小的婴孩。
宫也倒是不肯了,抱着孩子宝贝的紧,打量了一下花未止,再三犹豫。
“你这么个小身板,抱的动吗?还是我抱着吧,你看看就行了。”
谢兰惜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抱过小孩子,轻轻地将她交给花未止。
花未止看着怀中的小孩子,心都要被融化了。
“她叫什么名字?”
“宫若白。”宫也道,将手放在谢兰惜的肩膀上,揽入怀中:“她取的,好听吧。”
花未止拿出宫家银镯,戴在小孩子的手腕上,不料镯子太大了。
宫也眉头轻皱:“风信,你这是要干嘛?”
“宫也,我再三考虑,还是不适合担任问情殿殿主,该做的事都做了,以后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宫家银器,一式两份,宫家的后人都会随身携带一种银器,宫也的银镯和宫许的同心锁皆是如此。
之所以一式两份,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取一给爱人,余一送恩人,皆在于用宫家的势力保护他们。
宫也一个给了谢兰惜,一个给了她,把她以恩人的身份对待,用宫家的势力护着她,她受宠若惊,但也深知不配。
宫也不满道:“林风信,什么适不适合,你是我宫也请来的人,我说你适合没人敢不听你的,拿回去!”
谢兰惜反倒没有宫也那般强势,从她手中接过孩子,交给宫也。
“我想你已经做好了打算,我们也不强人所难,银镯我先收下,你来这里,也不是只有归还银镯这一件事吧。”
花未止点头,点名来意:“我想借几个人,最好是视死如归无牵无挂的宫家暗卫。”
“你要去做什么?”谢兰惜问。
一边的宫也也已经将宫若白交给了保姆,把孩子带了下去,他多少也已经看出花未止有些不对劲了,这数月,她怕是经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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