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微动的树叶,示意它曾来过。
可惜,轻风不喜海棠花,没有顺走一片花瓣,送她最后一程。
病房外站满了人,安南风柴璐,秦雄安知意还有安尘和秦止狸。
唐夭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走廊尽头的郅凌手里拿着一坛海棠花,身边的唐灼还在笑着与他交谈。
看见病房门口站了那么多人后,脸上的笑,消失无影,接踵而来的慌乱不安,席卷了小小少年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唐琼抱着心爱的姑娘,回家了。
他笑着,稳稳的抱着她。
她靠在他的肩头,干干净净的,像是睡着了。
【桃子,睡吧,以后不会痛了,下辈子,琼哥会拿着秋海棠,去寻你,为你遮风挡雨,还要继续爱你。】——唐琼。
古瑕和靳恒之赶到时,一切为时已晚。
两天后,唐琼为许桃举行了葬礼,让她入土为安,他着手于调查妻子去世的案件,然而卖粥的人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
可他知道,这件事是龙枭做的,他会终其一生,为妻子报仇。
唐夭失去了母亲,沉浸在悲伤中,唐琼却在这时,让郅凌带走了她。
郅凌和安尘站在门外,唐夭和唐灼正在房间里为妈妈哭泣。
唐琼一身白衣走至门外,推开房门。
很快,他便将唐夭拽了出来:“郅凌,把她带回去。”
“爸爸……我不走……”唐夭拉着唐琼的衣服,为什么又是她呢,为什么她非走不可。
“爸爸,我可以保护自己的,我可以的……我要待在你和弟弟身边……”
唐琼拿开她的手,下定了狠心:“你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不会的,爸爸……”
“唐先生。”古瑕和靳恒之走来。
唐琼将唐夭推给了他们:“我女儿就麻烦你们带回去了,我还有事要做。”
古瑕问道:“你要去找龙枭?”
唐琼不言。
古瑕劝说道:“我劝你先不要轻举妄动,龙枭现在背靠调香阁——”
“那又如何?”唐琼打断她的话:“据我所知,林翮花柏诚何擎驰洛无梦还有萧羽歌和胡飞秋都是死于调香阁的迫害,如今,许桃也是,我们还要等多久,还要继续忍下去吗?”
靳恒之道:“唐琼,我们不是在忍,只是在找合适的时机,这个中关系很复杂。”
“为了什么?”唐琼问,他笑了笑,看了看身边的这群孩子:“我们不过都是为了孩子能安稳些罢了。”
“这是我和龙枭之间的私人恩怨,与九重天无关,你们回吧。”
“那唐灼呢?他还这么小。”靳恒之按住他的肩膀,规劝道:“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孩子,你要是出事了,他们怎么办?”
唐琼道:“唐夭放在九重天,至于唐灼,他不小了,是个男孩子,要学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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