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止,你不是动手了吗,为什么又停手了,是不是不逼你一下,你就永远都不会回来!”
“何必呢,何必心慈手软,你以为你的这双手,杀的人还少吗!”
“少爷,你冷静一点。”龙音的声音传来。
花与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身边是喋喋不休替谌江打抱不平的葛欢颜,手机里是花景御病态痴狂的嘶吼,还有龙音耐心又焦急的规劝。
花景御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安尘,花与,下一场。”
葛欢颜见身边的花与一直没动静,伸手推了推她:“花花,拍戏了,花……”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花与魂不守舍的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于倾城悄悄从位置上起身,跟随着她。
花与洗了洗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拍戏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她应接不暇,寝食难安,眼中有很多红血丝。
于倾城站在她身后,眼底似笑非笑,带着虚伪的担忧:“花与,你还好吧。”
花与回过头,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在墙壁上,目光狠戾,闪烁着杀意。
贴着瓷砖的墙壁,冰冷刺骨,镜子反射着灯光,打在她的侧颜。
一身暗色调的戏服,花与就像戏剧里的周忘一般乖戾狠绝。
于倾城被掐的脸通红。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来人啊!花与杀人了!!”
直到外面的人从门口跑进来,花与的手依旧掐着于倾城的脖子,若不是安尘和成故及时将花与拉开,于倾城怕是被她给掐死了。
“花花,你怎么了。”葛欢颜拉着花与的手臂,怕她再跑过去,心里恐慌又担忧。
花与的情绪很不对劲,很不对。
陈煜焕和云映面色凝重,各怀心思。
花与和于倾城都被送去了医院。
一个去了心理科一个去了急诊科。
何烬休息室……
步萌乖乖坐在他面前。
“张嘴。”何烬说道,手里拿着一粒药:“不许直接咽下去。”
步萌张嘴,嘴里被放了一粒药,药化开来,很苦很苦,何烬不让她直接咽下去,只能一直苦着。
她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的嗓子从昨天晚上就说不出话了。
药终于完全化开,步萌苦的眼泪都出来了,何烬给她剥了一粒糖果,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步萌从来没这么想吃过糖果。
“现在,试着发声。”何烬说道。
步萌张了张口,除了沙哑的咿呀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她的演唱会还没结束,她的粉丝昨晚败兴而归,她现在却唱不了歌了。
步萌越想越不开心,越想越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喝的吃的都检查过了,连化妆品口红都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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